林漳整个清晨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下楼,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声响,他的脚步停顿几秒,慢慢走过去。
阳光从玻璃窗户照进来,微风吹动树梢,显然今天是个好天气,阎忱穿着浅灰色家居服正在有条不紊地做着早餐,他低垂着头,侧脸英俊坚毅,眼下的青黑昭示着他昨晚没有睡好,或者根本就没睡。
林漳完全没有想到,昨天他们吵架之后,今天阎忱还会起来给他做早餐,还有那些被他忽视掉的记忆一次次在他脑海中回放,他似乎是失血过多,心慌意乱,手脚一片冰凉。
阎忱端着盘子与林漳擦肩而过,也不和林漳对视,更不和他说话,只是将林漳那份早餐放到属于林漳的座位前,然后拉开椅子坐下,兀自吃起自己那份。
在厨房门口站了许久,林漳才如同一个年迈的老人一般,步履迟缓地走过去,他第一次觉得能吃到阎忱亲手做的食物,拥有这样平凡的早晨是一种幸运,阎忱吃得快,吃完早餐后,他也没有离开,而是坐在椅子上玩了会儿手机。
林漳放下筷子,秘给他打来电话,说车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目光盯着餐盘上的油渍,他抿了抿唇,“稍等一会儿。”
挂断电话,阎忱正将他们俩的餐盘收进厨房去洗,林漳放下手机,迈步跟上。
“阎忱。”
他伸手拉住阎忱的手腕。
阎忱站住没有动,故作冷漠地说“快去上班吧,要迟到了。”
刹那间,林漳的心如同被刀切割过,鲜血淋漓,他走上前,将额头抵在阎忱宽阔的背上,明显感觉到阎忱的背部肌肉倏然绷紧,“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他欠了阎忱好久,工作做得再好有什么用,他的生活被他弄得一团糟,连他最的人也被他弄丢了。
阎忱放下手里的餐盘,转过身捧起林漳的脸,林漳漆黑的眼瞳,笼罩着一层薄雾,下面是一汪平静的湖面,此时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哥哥,你真狡猾。”
阎忱眼神晦暗不明,声音低哑,俯下身吻上两瓣淡色的唇。
林漳被迫仰起头,迎合着阎忱,阎忱的双臂犹如钢筋水泥一般将林漳禁锢在
怀中。
经过这段时间的实践,阎忱的吻技稳步上升,隐隐有找回失忆前水平的征兆,林漳的身子开始发软,紧紧靠着阎忱,两人跌跌撞撞移动到餐厅里。
一阵突如其来的腾空感,让林漳下意识抱紧阎忱的脖子,下一秒他便被阎忱抱到了桌子上,花瓶里的洋桔梗正散发着芬芳。
钱秘第十次查时间,犹豫要不要打个电话催促一下林总,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从不迟到早退的林总今天居然都快八点三十了,还没有从家里出来,莫不是要下红雨
时间走到八点三十,林漳终于从家里走出来,后面还跟着粘人的阎大少爷,阎大少爷低头亲吻了一下林漳,目送他上车。
“林总,早上好。”
钱秘压下心中的震惊,若无其事地和林漳问好。
“嗯,早。”
林漳点了点头,居然没有第一时间询问他工作。
一天下来,不禁钱秘震惊,别的秘们也都瞠目结舌,林总今天居然发了好几次呆
临到傍晚,林漳从繁忙的工作中抬头,对秘说“终止和奇遇的合作,赔偿金额走我的私账。”
“林总,奇遇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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