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倦没多大在意，说：“窃听器什么时候放的？放在了谁身上？”
程淮左：“下车的时候经过一个五大三粗、长着大鼻子大嘴巴的人，觉着他杀气挺重的，就顺手放了点东西在他口袋里。”
“你还挺会放。”
云无倦眼里细碎的笑意一闪而过。
程淮左眨了一下眼，问：“你跟他有什么仇吗？”
“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打过几个照面罢了。”
云无倦风轻云淡地说。
照面？怕是惊吓吧。
程淮左问：“那人是谁？“
“黑道上的牛老大，算有点势力，人称‘大嘴牛’，但依我看来，应该叫‘长舌大猪牛’才对。”
程淮左想了一下牛老大的样子，莫名觉得云无倦的称呼很生动形象。
他笑了一声，“有理。”
出了x公馆，程淮左看了一眼周遭，“他们要杀你，你就这样走出去？”
云无倦头未回，“不是有你在吗？”
程淮左顿了一下，“我也不可能一直都能护着你吧？”
“那就随缘。”
云无倦丢下这句话就向外走。
程淮左：……
这人当自己是有九条命的狐狸么？
绷紧神经走到车旁，程淮左还疑心怎么无事发生，手放到车门上，刚拉开一条缝，耳朵一动，程淮左猛然抬头，扑向云无倦将人抱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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