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染点头,赞同紫苏的话。
她怀疑李聿早看见了丢落在地的信笺,因此对她产生怀疑,想必方才云雨时亦夹杂了几分薄惩在内。
“圣上离开时,有没有问你们什么?”
“圣上从不与奴婢多言。”
连翘摇头。
灼染从浴房出来并无睡意,而是铺开宣纸写了两行情诗,待字迹干了之后,随即折叠成之前那封信笺的形状,递给了连翘:“连翘,麻烦你将这封信交给圣上,请别说是我后来写的,你就说在院子里的一个角落里捡到的。”
李聿看见了那信笺从她袖中落下,且信笺被连翘拾捡后并没有第一时间送于他的手上,她必须重写一封来打消他的猜忌。
连翘应下接过。
灼染很是感激,又握了握她的手:“好连翘,回头给你做好吃的。”
“姑姑就惯会哄着奴婢。”
连翘撒娇的哼了一声。
紫苏叹了一口:“哎,偏偏你我就吃这一套呢。”
“那你们就多吃些。”
灼染捏了捏紫苏的脸。
连翘拿着信笺没有去望夷宫,而是去了丽妃裴然的关雎宫。
到了关雎宫,连翘见到了刘奔,便说自己是来为圣上送信笺的。
“圣上与娘娘在休息,这个时候怕是不便打扰,你把信笺给咱家吧,待圣上醒来后,咱家替你交给圣上。”
“无妨,我在这等着。”
连翘朝里面看了看。
只听里面传来了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聿郎又输啦,打手心……然儿舍不得打呢,就罚聿郎亲然儿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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