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重重,再美好的酒宴也失了滋味。
正堂内推杯置盏,贺寿的酒宴正是开始,栾奕透过大堂中央翩翩起舞舞娘的缝隙望着对面的貂蝉,而貂蝉却始终没有关注过他,仿佛他压根不在这座大堂里一样。
曹操、袁绍与栾奕攀谈时,见栾奕心不在焉,知他心里有事,便非常善解人意的没有打扰他,让他安静下来,好好想想。
须臾,栾奕见貂蝉离开了座位,姿态婀娜的向堂外走去。
栾奕放下酒尊,快步追了出去。
他知道,事到如今他必须跟貂蝉说点什么。
可是具体要说什么……他又想不出内容,但总觉得必须说点什么。
比如表示一番歉意……为那夜,也为昨天,前天——几个月来的逃避。
他对不起这姑娘!
出得屋门,眼睛余光瞥见貂蝉窈窕的身姿从左侧大屋角落一闪而过,迈开大步随后追逐。
追出不远,便见一园。
秋季的园子里草木凋零,不过透过那树木众多的光秃秃的树可以想见夏日的这里该是怎样的绿意蓉蓉,假山环绕,亭阁交错,当真是一处美好所在。
环顾一圈,四下寻找,竟不见了貂蝉的踪影。
怅然若失之情溢于言表,栾奕负手仰望圆月,暗暗叹息:未曾想,竟将她的心伤的如此严重,以至于不愿现身见上一面。
疾步而来,缓缓而归。
拥有时不懂得珍惜,失去后才遗憾万方,便是他现在的模样。
栾奕刚刚走出后园,假山后忽的露出一张小巧的面庞。
细细看去,是貂蝉的丫鬟。
她笑了笑,探回山后,对貂蝉道:“这负心人,憨的可以,怎地就不知到假山后面来看看!”
貂蝉佯怒,“以后再这么说栾郎看我怎么收拾你!
到时候把你卖到梅苑,你可别怪我。”
丫鬟扮出一副惊恐模样,“奴家知错了。
绝不再说姑娘家的栾郎坏话!”
貂蝉面色通红,“什么叫我家栾郎!”
“小姐出来,他也跟着追出来。
这不明摆着么。
他对你啊……”
丫鬟一脸得色,拖着长腔道:“有……了……心……了!”
“瞎说什么呢!”
貂蝉羞得遮上了脸。
不过,刚才在大堂里,虽然她没有雨栾奕四目相对,但透过眼睛的余光,她看到栾奕一直将视线逗留在自己身上,看的她直心慌!
她嘴上却说:“人家子奇先生又没对奴家表示什么!”
“那还用表示呀!
都写在脸上了。”
丫鬟咯咯直笑,“瞧刚才找不到姑娘姑娘时那副着急的样子。
哎呀呀,真是笑死人。”
她正色道:“再者说了,今天大人不是要找他兴师问罪吗?到时候呀,大人出面,我就不信他敢不娶你。”
“瞎说什么呢!”
貂蝉愈发羞的不行。
栾奕在大堂里落座不久,便见貂蝉也返了回来,在进门的那一刻她下意识的瞥了栾奕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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