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瑞无奈地点点头,这也是她最头疼的地方。
“再说吧……”
秦府北院书房。
雕花冰鉴散发着丝丝冰凉,驱散了午后的炎热。
房中左侧红木大案上摆着玉质鹿鹤同春的笔架,白瓷浮纹笔筒,几方紫石砚台、几摞的书本账簿、一打素笺及一盏茶。
坐在案前的人拿起茶盏,见倚在紫榻上的少年正悠闲懒散地把玩着手中的扇子,便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地将茶盖扣在茶碗上,发出一声脆响。
正在游魂的秦湛塘闻声抬眼,见父亲处理完了事务,一笑:“爹,您不知道我们四德学堂今日可是占足了风头!”
秦正宏轻哼一声,不想搭理。
“咱们这儿的知县也来了。”
秦湛塘见父亲依旧不搭理自己,又觉得自己皮痒痒了,“爹,听说这知县是新官上任,这个……官商不分家的道理我是懂的。”
秦正宏冷哼一声,气儿子这话太过直白:“你懂什么?!
天子脚下,达官显贵遍地,谁会去搭理一个知县?你虽不处理家中事务,但也长了双眼,没少见你老子娘怎么处理这些个人情世故吧!”
秦正宏训儿子的时候总爱夹杂些乡土话,秦湛塘听了是想笑又害怕,只道:“您别看不起人官小啊,好歹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说着轻轻摇了摇折扇。
秦湛塘到底是家中嫡长子,千尊万贵,平日放任惯了,在秦正宏面前也不曾太过拘束。
秦正宏肃容道:“行了,我叫你也不是为这事,就是想提点你两句,院试在即,你好生准备着,考个生员,若考不上你可仔细着!
别指望我像别家一样给你捐个监生,买个功名然后浑浑度日,你也这么大了,自然知道我们家缺什么少什么,也明白为何你姐姐要嫁入将军府。”
秦家经商起家,祖上大多是商人,最不缺的就是钱,缺的是名和权,这样的大商户如果在官场上无人扶持常常会被压榨欺负。
秦家于织造一行盘踞多年,虽然结交了各方势力,但不过是有利则聚,无利则散,最终到底还是要自家有人才有底气。
秦湛塘点头道:“儿子知道。”
“像你叔父一般才好,不要整天弄这些个没用的。”
秦正宏不明说,这些个没用自然是指射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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