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昙鼓起勇气：“殿下上次说可以给臣妇一个子嗣……作数吗？”
萧暄直直地盯着前女郎，像审视误入狼窝羊，许久乜着笑了。
“孤此，因要去更衣，并因你。”
“子嗣……上次在青松观，娘子瞧上孤血，让孤多远滚多远吗？”
顾昙在他直勾勾目光中仰，想着将曹氏所作所说给他听。
若他真一丝动摇和应承，那就算了。
可等她说，就听萧暄缓慢地问，“顾昙。
你什身份，难道清楚？孤以你应该自知明。
当戏言，你也当真？”
顾昙略微怔愣，片刻间响起当初她要嫁给柳浩歧，面对萧暄质问，她说好像就类似话，说当初两婚约过长辈酒戏言。
她料到萧暄会轻易松口答应，料到会提及从前旧事。
心中想法被现实言语打破，顾昙很窘迫，呼都乱了，脯微微起伏，鼓胀地落入萧暄视野。
她说：“世事难料。
当初嫁，并想，若那做……”
萧暄冷声打断她：“当年事需要你再提醒一次孤。
？柳浩歧足了你，就转身找孤？”
“孤做了一次夫，可想再做一次。
要，世子夫试一试找找其他男。”
说得无耻又坦然。
随着萧暄调侃轻慢话出口，顾昙也大概猜到他态度。
静默了一刻。
她微微地朝萧暄福身，“好。”
一丝停留，转身朝院而去。
看着袅娜背影，萧暄倏地挑了下眉：
“孤准许你走了吗？”
“你急着去找其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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