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团团长没法,只得回复伍文渊。
伍文渊又急急打电话向潘国纲请示,潘国纲急令调第六团去接应。
第六团又因不是潘国纲的直辖部队,不肯遵令。
命令如此不统一,安得不败?按六团系张载阳所部。
如此几个周折,前线左翼几个残兵,早已被孙军的炮火扫光。
孙军乘机占了左翼阵地,向中锋的后面包抄过来。
那些炮兵中有几个士兵,见敌军抄袭过来,急忙向敌军瞄准,想发炮时,却巧被张国威望见,急忙亲自走上炮台去,喝退炮兵,把炮口瞄准自己浙军的前线,接连就是两炮。
那些浙军正因自己发炮并没效力,正在惊疑,忽觉炮声发处,自己队伍中的人,就如潮水也似的倒了下去,再加审辨,才知炮弹是后面来的,知道已有内变,便齐喊一声,不听上官节制,纷纷溃退下去。
中锋一溃,右翼也不敢再战,立刻跟着败走,连在后方的第六团也被溃兵冲散,跟着奔逃。
浙军威名,扫地尽矣。
第五团原是防守常山的,听说江山战败,后路已经被截,也不敢再留,急急绕到衢州,跟着溃逃。
一天一夜,奔了一百六七十里,直到龙游,方才休息了三、五个钟头,重又撒腿飞跑。
浙军威名何在?
此时卢永祥尚在杭州,浙军溃退的第二天,方才接到这个消息,只因电报电话俱已隔绝,得不到详细情形,都说:“浙军全体叛变,倒戈北向,反替孙军做了向导。”
卢永祥部下的几个高级军官听了这话,一齐大怒,约齐了来见卢永祥道:“督办待浙江人总算仁至义尽,不料他们这般无良,下此辣手,他无情,我无义,现在我们也顾不得许多,督办千万不要再讲仁义道德的话!”
浙军即叛变,与杭人何与?说得无理之极。
卢永祥忙道:“你们要怎样呢?”
是故意问。
众军官道:“还有什么办法!
老实说,事已至此,就是我们不干,部下士兵,也要自由行动了。”
卢永祥冷笑道:“哦!
你们原来想这等坏主意,这不是糟蹋浙江,怕还是糟蹋我罢。
我治军二十年,部下的兵士,从来不曾白要过民间一草一木,好好的名誉,料不到今天坏在你们手里,你们果然要这样办,请先枪毙了我再说罢!”
卢氏治军之严明,在旧式军人中,确实不易多得。
众军官听了这话,更觉愤怒,齐声道:“督办待他们如此仁义,他们可有一点好处报答督办?今天督办有别的命令,便是叫我们去死,我们也都情愿,只有这件事,我们只有对督办不住,要抗违一遭了。”
说着,起身要走。
卢永祥急忙立起身来,喝令站住。
众人只得回头,看他再说些什么话,只见卢永祥沉着脸,厉声问道:“你们果然要这么办,非这么办不行么?”
众人齐声道:“今天非这么办不可!”
足见怨愤之极。
卢永祥大怒,立刻掣出手枪,向自己心头一拍,厉声说道:“好好!
请你们枪毙了我罢,我今天还有脸对人吗?”
更说不出别的话,写得气愤之极。
众人见卢永祥如此大怒,倒都站住脚,不敢动身了。
里面有一两个乖巧的,反倒上前劝解道:“督办不必动气,既督办不愿意如此办,应该怎样处置,只顾吩咐就得咧。”
卢永祥听了这话,才换过一口气来,喘吁吁的说道:“你们若还承认我是上官,今日便要依我三件事。”
众人问哪三件事?卢永祥道:“第一件,各军军官,所有眷属,一例在今日送往上海;第二件,各军军官士兵,所欠商家的帐项,一例须在今日还清,不准短少半文;第三件,各军官兵,一例在今夜退出杭州,开往上海。”
众军官听了这话,都十分不服,却又不敢违抗,大家默然不语,怒气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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