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村里有名的孤寡老人——夏老爷子,也被村人们尊称为夏裁缝,就是今天早上,叶奶奶口中的夏裁缝。
关于夏裁缝的凄惨故事,讲个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他是土生土长碧山村人。
跟白老爷子一样,他年轻的时候当过兵,后来回到家乡,却发现家里面老父老母都不在了,就连妻子儿子也生病去世了,唯一的女儿嫁到镇上。
从那时候,夏老爷子的脾气,就开始变得古怪起来,直挺的背也不知不觉弯了。
后来他拖部队里的关系,不知怎么搞来村里唯一的裁缝机,这可不只是稀缺的精贵玩意儿,可是碧山大半村民奋斗一辈子,也不可能买到的东西。
独一无二,让人看得直羡慕。
这个年代,村民们根本没有现成的衣服买,也买不起,全都是到供销社里,用布票,扯一些布回家,请村里的裁缝师傅量身定做。
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碧山村碧水村碧土村,三个村里买得起买的到缝纫机的人,也就只有夏老爷子。
夏老爷子作为裁缝师傅,在三个村里都很吃香,请他做活的人都要排队。
新衣服、旧衣服、被单、蚊帐、嫁妆聘礼等,各种各样的布活,他都接,而且做得比其他裁缝好多啦。
但是他做事干活,脾气都特别古怪。
心情好,做工费都可以不要,反正他是真正的‘孤家寡人’,有钱有粮,家里吃的用的全都不缺。
心情不好,他就跳过你家,给别人做,你也拿他没办法。
尤其是在过年的时候,正好他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脾气那是一天比一天暴躁,见到谁都要嘀咕骂两句。
平日里,村人们见到他,都得控制自己抽抽嘴角,以和善的笑容来面对他,虽然得到的通常都是,不屑的眼神,以及喉咙里咕噜咕噜的抽旱烟声。
总之,他就是个不讨喜的裁缝老头子。
“接个牛粪猪粪,你们往身上裹,怎么不把粪坑穿在身上?”
夏老爷子一边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一边斜着眼骂骂咧咧。
小屁娃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低下头,不敢吱声。
小二黑跟晓丫头皆如此态度的原因很简单,村里所有大人都说,谁要是不小心惹怒夏老爷子,以后过年都不会有新衣服穿,这可是最大的威胁,比什么都管用。
大花脸甜妹儿,已经将脸上的大多数牛粪,都抹在小男孩的肚子和背上。
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连续呸呸呸了几声。
顶着小屁娃们,或惊恐或担忧或幸灾乐祸的眼神,甜妹儿的小花脸,对着夏老爷子笑一笑,也不扭扭捏捏,奶声奶气地解释加比划着,自己的黑历史。
“老爷爷,我是甜妹儿,刚刚我是来看二姐的,然后我们帮她接牛粪猪粪,我看到一头牛,有这么大……”
这一刻,她在小屁娃们心底就是少年英雄,碧山村娃娃们的绝对头儿。
夏老爷子板着个脸,上下打量这个浑身牛粪、小胸脯挺得笔直的小豆丁,也没说话,扒拉扒拉继续抽着旱烟。
他瞥了一眼其他娃娃们,眉毛一挑,“你们还不去搞猪粪?”
其他娃娃们都一蜂窝又跑了,包括那两个调皮的倒霉蛋。
只剩下思丫头跟晓丫头,还有犹豫不决的小二黑,留下来陪甜妹儿。
这时候,一身蓝色工装的张队长,正好路过这里。
他看到夏老爷子与四个小豆丁,挥了挥手,笑道:“哟,夏老爷子你在这啊!
还有叶家三娃娃,张家的黑子,嗯,甜妹儿,你这一身是怎么了?掉牛粪堆里了?”
夏老爷子瞥了一眼张队长,也没吱声,只是点了点头,作招呼。
他作为裁缝,也是手艺活儿,但又不像是张老爷子对生产队那么有用。
张队长却没让他下地里干活,只是做一些简单的收仓库、帮记工员计算娃娃们的工分之类的轻松活计。
虽然工分挣得少了,但他是一人吃饱全家过活,凭着缝纫机以及裁缝手艺,夏老爷子还真不缺这点儿工分。
张队长也懂这个,就没让他必须下地干活,其他村民为了衣服等,也都没意见,最多私下嘀咕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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