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爷,蝉衣还在喂奶了,喝不了这寒凉的避子汤。”
蝉衣苦着脸娇声说道。
这人今日真是太难缠了。
瞧那架势,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
蝉衣不敢奋力反抗,怕适得其反,只好装可怜求他。
“蝉衣,我问过太医了,他说妇人哺乳期间不易怀孕,再说了我又不会……”
裴谨咬住她的耳垂轻轻拨弄,她知道这是蝉衣的敏感处。
蝉衣被他一通折腾,早已是浑身酥软,这男人也不知道学了些什么,越来越会了。
可她一想起受孕的可能还是果断拒绝了他。
“爷,爷,您就饶了婢子吧,若是不小心又有了孩子,婢子当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蝉衣推着他的头不肯让他再亲她,“爷,您正在议亲呢,求您再忍忍吧,为了舞阳侯家大小姐。”
裴谨的欲火突然之间被她一句舞阳侯家大小姐扑灭得一干二净。
他想起荷花宴上那个端庄大方的女子,怎么看都像自己母亲的翻版。
裴谨意兴阑珊地抬起头,目光恢复了清明:“看在你受伤的份上,爷就暂且饶了你。”
他摸了摸她的头就要走。
“欸……”
蝉衣欲言又止地叫住他,暗地里舒了口气。
“怎么,舍不得我走了?”
裴谨的眼神亮了亮,目光中带着些希冀,重新坐了下来。
“您瞧我这衣裳都被你……”
蝉衣委委屈屈说道。
“好好好,我让周妈妈给你再送一套过来。
你这些衣服也该换换了,明儿重新做几套料子轻薄颜色鲜亮些的。”
裴谨把玩着她的小袄说道。
“世子,婢子如今还要哺乳,白瞎了那些好布料,等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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