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渊双眸微眯,在这个官道的尽头,是一段极为难走的栈道,在上一世,他的马车就是在那个地方,从山崖上摔了下去。
那时候驾车的马匹摔得看不清楚模样,所有人都以为是这马匹在栈道上受了惊,而现在,这似乎另有隐情。
“你让他们给马匹喂点儿草料,说是安抚,你趁机把这剩下的马匹都检查一下。”
阿鹤点了点头,他走到家仆们的跟前,告诉他们原地休整,并乘此机会去检查余下的马匹。
过了一会儿,阿鹤带着他的结果过来了。
他们一共带来了十八匹马,除了刚刚失控的那匹,和拉着柳渊车驾的那匹,其余的马并没有中毒迹象。
而且,从毒性上看,拉着柳渊车驾的那匹马,中的毒极深。
如果不是这匹马训得极好,它大概早就已经陷入了疯狂。
那匹马是柳渊背着人亲自训的,脾气耐力和速度都是数一数二的。
柳渊瞧着那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的马匹,如果没有人发现,如果他没有重生,栈道上的那一摔,就正好如了一些人的意了。
“能解吗?”
柳渊开口,声音有些冷。
阿鹤点了点头。
“去给它解了。”
柳渊笑着道,他倒要看看,这想要他命的人,如果没要成,该怎么办。
休整过后,车队再次启程,没了马匹的阿鹤进了柳渊的车厢。
车厢里,那银色的熏炉一摇一晃,两本书随手被扔在软榻的一旁,而这车厢的主人,此刻却不在这车厢里。
车厢外,驾车的车夫战战兢兢地瞧着不好好呆在车厢里要跑出来的二公子,手里还不知道为什么拿着一柄发亮的长剑,也不知道这位少爷能不能拿稳。
瞧着他脸上那漫不经心的笑容,剑身有好几次从他身上擦过去,车夫不由得额头冒汗。
“二公子……车外风大……你要不还是坐进去吧……”
柳渊笑得灿烂道:“是钱叔吧,你好好驾车,等会儿可能有客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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