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年。
冷文衫佝偻着坐在床上,喘息声犹如破了的风箱,双手捧着一盆炖肉,看着正在做俯卧撑的男孩,皱眉道:“这不是我教你的东西啊!”
“你教的我都记着,不过加上我的办法,更科学!”
男孩一边汗如雨下的锤炼着身体,一边笃定的说道。
“我当初答应过你娘要把你养大成人,可我只养了你五年,反倒被你养着了,我这辈子见过的邪门事太多了,可像你这么邪门的,我还是接受不了!”
冷文杉无奈叹了口气,低头看着炖肉,不禁又感慨了起来。
七岁的孩子,能挖陷阱套野猪,做弹弓打鸟,垒沙滩捕鱼,下绳圈猎鹿,说出去谁信呢?
“等等,今天这肉味道不对啊!”
“哦,打猎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行脚商,顺了一瓶酱油和两包白糖,今天的肉保证更有滋味!”
“还炒出糖色了,谁教你的?”
“呃……我要说是那个行脚商,你信吗?”
……
青云山下,冷云追忆起往事,嘴角不禁勾起微笑。
生养之恩大过天,自己与这个世界的羁绊,只有带着自己一路逃亡关东山的师父,和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母亲。
所以师父的仇要报,母亲的仇也要报。
镇北将军府,总归脱不了干系!
正在这时,一个身材瘦高的土匪悄无声息的走到近前,坐在冷云身旁,默默看着雪堆上的人头。
“当年老刀把子身上最重的伤,就是此人留下的,否则老刀把子逃回关东山后,一定还有力气去找玉面狐狸!”
冷云没有抬头,轻声拉起了家常。
“这话和我说没用,得让他亲自和我师父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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