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青不晓得他想什么,挺我行我素的说:“我住挺久的,是不是要换身行头?”
谢崇岳回过身,上下打量眼前的白桃子,换了土衣裳,也变不成地里庄稼,就不是一个地长的作物,不过他没打击青年的积极性,有这个心融入,他之后也少费心,于是说:“那过两日进县里买东西,一起去。”
“如果不嫌弃,我还有些旧的衣裳,小了,穿不了,没其他小辈,你要不建议,就给了你应付。”
许时青恍然,想起这个时代衣服也挺贵,大家也没那么多可以换。
也就京城那地时尚一阵一阵的,像是不在浪尖就会死一样。
他没拒绝,点了头,又想了想,让谢崇岳等一等,转身回房间,在行李箱里翻找东西。
谢崇岳在外面一边等,还在反应刚刚自己那一通话多傻逼、多越界,又对许时青的回复意外、纠结。
这京城来的弟弟,似乎没那么难相处。
许时青拿着块表走出来了,递给谢崇岳,说:“给你。”
“……”
谢崇岳傻在原地,这年代,虽然大家生活开始变好了,彩电之类的东西正在进入这个国家,城市那边的贵重物品早就不是手表、自行车、缝纫机这三大件,而是电视机、冰箱之类的进口货。
但农村不能和城市比,手表依旧是个稀罕物件。
谢崇岳记得县里夜校有个同学,家里和县长那边有点关系,手上有个表,成天炫耀,宝贝的很。
“?你不喜欢吗?”
许时青语气弱弱,“那你喜欢什么?”
这话大有谢崇岳提出要求,他就买的意思。
怎么一股子包养的味道。
谢崇岳哭笑不得:“我不能拿,太贵重了!”
“我还有一条。”
许时青拉起袖子,白得晃眼的手腕上戴着个银色手表,看着也贵:“这个是多的。”
他试图直接给谢崇岳戴上,这招还是从白天大伯母那里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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