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二人双双落入湍急的河水中。
鲛人遇水化尾,双腿在入水的那一刻并成一条蓝色的鱼尾,纵身摆尾快速潜入河水深处,一把拉住了因昏迷而将要沉入河底的江沅。
.
周遭有哗哗的水声,扰了江沅的清梦。
让她再次醒来睁眼看到的是土墙旧案,地上的火堆仍旧旺盛地燃着。
自己这是…在哪?
江沅挣扎着起身,奈何头容易裂,又无力地躺倒回炕上。
“裴寂呢?”
江沅想要大喊,可意外地发现自己压根就没法出声,张嘴半天跟漏风的老闸门一般,勉强地嚎出几个音节。
上了年头的老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裴寂像受到感应一样出现在她面前。
右手臂被干净的布重新包扎后吊在胸前,换了身黑色的农家打猎短打,露出的小腿粗壮,看起来甚是滑稽。
江沅虽然不会开怀笑,但并不妨碍此时打趣他。
“呃…还挺适合你的,呃…可以去捕鱼了。”
少女板着脸,扯着破锣嗓子卖力地表达,裴寂从她晶亮的眼神知晓大概的意思。
裴寂闻言很自然地走到她身边,弯腰抚向她的额,蹙眉颦额,又将她的被角掖好,而后软声回道。
“还起热呢,都有心思打趣我了?”
接着单手扶起她靠在自己怀里,又顺手拿起一旁的热茶喂了她。
“别瞎想了!
就算我穿成捕鲛人的服饰,我也不能捕捉我的同伙啊。”
裴寂气定神闲地回应道,仿佛受伤的只有江沅一人。
“这是…呃…哪?”
破锣嗓子“不甘寂寞”
。
裴寂不忍她再这样耗嗓子,只能简单且扼要地介绍当前的状况。
“你被官兵射中了肩头,落入河中。
索性你水性极好,在水中闭气良久,留有余地让我将你捞起。”
江沅没说话,眉眼微挑,示意他继续说。
“当我背着你走了几里路就看见这儿了。
这是一片源水而居的村落,民风都比较淳朴。”
“所以…”
裴寂桃花眼微眯,思索了会,随即耳尖通红一片。
“所以…呃…到底…呃…是什么?“
江沅坐起身,双腿盘踞,饶有兴趣地发问。
裴寂闭了闭眼,侧过头去,又伸手指着江沅的衣服。
“所以…他们误以为我们是夫妻,见着农家老伯热情张罗,我也不好反驳。”
江沅听了半天,没懂…
遂歪着脑袋盯着裴寂,双眸清澈,如稚童般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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