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尔阳脸上的笑容略显僵硬,随即又道:“没事,谢谢。”
屠潇忽然露出一个非常吓人的笑容,也没多留,而是走向抢救2室门口,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门上那块透明玻璃,望向里面。
随尔阳以为他朋友在里面抢救,她穿过乌泱泱的人群,悄悄地跟着轮床走,轮床推进了抢救室,她站在抢救室门口,透过门上小小玻璃窗偷窥。
昏暗的抢救室内,尉迟昀朗在里面抢救病人,他与护士轮流给患者做心肺复苏,努力想救活他。
后来听到里面传来尉迟昀朗的声音:“除颤!”
随尔阳心中立刻有个疑问:他为什么不开灯,要在黑灯瞎火的黑暗环境中操作?
就在这时,医生叫:“谁是胡文权的家属?”
“我是。”
随尔阳听到熟悉的男声,循声望去,看见胡培新从急诊门口,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忙不迭挤到医生面前,语气神情都是孝子的样子。
医生说:“对不起,你父亲烧伤面积过大,同时吸入大量浓烟……”
胡培新抓住医生的手臂,激动地打断了医生的话:“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医生耐着性子解释:“每个别人送进来,我们都尽力抢救。”
语气有些无奈。
胡培新越来越激动,只觉得自己的气血一直往脑门冲。
变成双手抓住医生的衣领。
声嘶力竭地吼道:“只会说尽力,尽力了,为什么还救不了?”
随尔阳心急如焚上前阻止,边语速极快地对胡培新说:“胡叔,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胡培新的动作顺势停住,倏然回过神,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扭头看见随尔阳在身后拉着自己,“随记者,这么晚了,你怎么也在医院,是生病了吗?”
随尔阳说:“我和同事过来做蔚蓝药业仓库失火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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