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也就是轻烟同志,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那张年轻俊美,放到哪都很没有说服力的脸,无所谓地耸耸肩:“药大人,我不在乎您的什么大计,也不在乎你兜兜转转做了这么多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只想确定一件事,我妹妹的女儿还好好的活着。”
他近乎是在逼视药先生,语气中却有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脆弱与焦躁:“云家已经没有了,大哥、小漪······都已经死了,我只想保证小轻能够活下去,不管怎样,你明白吗?”
药先生撩了撩眼皮,脸上的神色难得的有了一份复杂,仿佛全副武装的心灵终于有了一丝可以突破的缺口,不过,只有一瞬,那道缺口就被迅速堵上,快得让人产生一种他一直都是这么强大的错觉。
他嘴唇动了动,声音还是像一座坚固的堡垒,保证把所有情绪严严实实地藏在里面,一点都不肯露出来:“云泽,云家不会成为历史,小轻如此,你,也是如此,你们隐世家族都不会成为历史······”
成为历史的只会是我,还有······
药先生笑了笑,满是嘲讽,不过云泽没有看到,他声音放缓,安抚着云泽:“到时候,你就让小轻改姓云吧,云岳轻这个名字也不错,就是听起来有些男孩子气,不过,小轻应该不会在意的······”
在药先生的声音中,云泽讽刺地勾勾嘴角,快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眼前这个家伙,他怎么就忘了呢,“墨羽”
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虽然连“墨羽”
自己的内部成员都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温情?若不是“墨羽”
近些年被那个意识已经苏醒了的家伙利用,逐渐开始脱离眼前人的控制,他大概不会现在就想要清理“墨羽”
吧。
收起之前略带脆弱的样子,云泽短促的笑了一声,又变成了那个吊儿郎当、对什么都好像不在意的那个轻烟同志,他嘴角噙笑,清俊的面容突然就变得桀骜不驯、邪气四溢:“药大人,该说的我已经都说完了,您下一步准备怎么做,需要我做些什么,直接吩咐吧,我们云氏剩余的这些老弱病残都会听从您的安排的。”
药先生眉尖蹙了一下,倒也没有对云泽的态度说什么,只是淡淡道:“最近你还是关注一下莫家那个小子的行动,花氏这边的防线不能被破,至于妖泽······现在还不需要我们做什么,妖族在妖泽生活了这么多年,就算那两个棘手的家伙都已经进入了妖泽,妖泽一时半刻也不会怎样。”
云泽点点头,还是一副痞气的模样:“既然如此,那药大人,我就先回太虚境了,最近那个封印总是不安稳,若不是那个小姑娘天赋异禀在那帮我撑着,我连这一趟也走不了。
至于小轻,拜托您多费些心了,云氏一族会永远感谢您的。”
说完,没有多留,云泽直接离开了,药先生原本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默默地看着云泽离开的背影,眼神复杂。
他向来都不愿理会别人无端的猜忌,也不顾忌别人的想法,他要做的事,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理解,不过,被一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小辈这么说,多多少少还是让他有些难过。
他知道云泽的潜台词是什么,也知道他对自己的很多行为都不理解,但是,有一句话叫“天机不可泄露”
。
顿了顿,眼见着云泽走远,药先生叹了口气,身形悄悄消散,只剩下阵法的余烬在原地渐渐化为虚无。
太常山,云氏家族,太虚境。
一个精致小巧的女娃娃正盘腿坐在一个小小的蒲团上,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女娃娃长得乖巧可爱,尚带着婴儿肥的小脸白生生的,透着健康的红晕,鼻梁挺括,小小年纪便已经有了美人的样子。
女娃娃不过八九岁的光景,却没有平常孩子的那种淘气与闹腾的劲头,反倒是沉稳得很,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大人一样。
小女孩的身边有一道隐形的阵法屏障,此时这道屏障不知道被什么触动了,一道道灵力涟漪向外荡开,原本面色平静的小女孩露出了些许痛苦之色。
接着,淡淡的黑色雾气从小女孩的身上逸散而出,落入了被触动的阵法之中,随着一声寻常人听不到的嗡鸣,整个阵法都被激活了,地上突然亮起了一道道掺杂着墨色的月白色纹路。
若是有人从高空俯瞰,便会发现,这些纹路精致而繁复,彼此之间勾连纵横,结出了一张巨大的网,而小女孩正正处于这张巨网的中心,像是被网住不可挣脱的小巧蝴蝶。
整个阵法的纹路伴随着奇异的符文,被不知名的力量一波又一波地激荡着,时明时灭,却一直坚持着,即使被那股不知名的力量撑开了一圈,却还是没有一点破损的迹象,坚固的像是太常山上的顽石。
小女孩身上飘出的黑雾越来越多,颜色却越来越淡,到最后竟然染上了淡淡的血色,小女孩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她已经快要到强弩之末了,不过她却没有断开自己与阵法的联系,这个阵法不能破,一旦破了,就会有十分不好的事情,比她当年被抛弃流浪更不好的事情,比她当年差点被抓去炼制成活傀更糟糕······
小女孩的模模糊糊地想着,眼前一阵阵发黑,意识已经想要抽离,唔,不能破,阵法不能被,破······就在小女孩支撑不住整个人即将失去意识的瞬间,阵法中多出了一个人,黑色的人影托住了小女孩倒向地面的身体,那人查看了一下小女孩的情况,原本凝重的脸色稍稍放松了些许。
紧接着,在阵法的又一次明灭之间,整个阵法的联系转换到了那个人的身上。
骤然承受了阵法带来的撕裂感,那个人闷哼一声,脸色微微发白,抬起头,那人清俊的面容现在已经被一层冷汗覆盖,只是那张脸分明就是云泽。
云泽闭目调息,过了一刻钟,面色这才好看起来,冷汗也少了不少。
睁开眼睛,云泽没什么形象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语气依旧是云淡风轻、吊儿郎当:“这次下面这位发的是什么疯啊,怎么这么大气性,看看这阵法被搞成什么样了,要不是我即使回来,这阵法说不定还真保不住了······”
他小声嘀嘀咕咕,也没有人回答他,唯一一个活人,还是个灵力透支已经昏迷的小姑娘,不过就算如此,他一个人也说的很是开心,活像这样可以掩盖他身上的伤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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