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齐王的传信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插入了张悔的心窝。
信中对金矿采挖进展缓慢一事表达了强烈的不满,指责他影响了军队的用度。
张悔揉着自己那仿佛要炸裂的脑壳,心中的烦闷如汹涌的波涛,一浪接着一浪,让他难以安宁。
这时,许师爷轻轻推开了书房的门。
声音细微,几乎只有屋内的两人能够听见。
“老爷,刚刚收到传信,让老爷您最近小心点。
西丰城的刺杀行动无果,还把京城里的据点全部给端了。
估计皇上已快到清阳城。”
许师爷那狭长的眼眸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他深知老爷此刻正为采挖金矿之事发愁。
“老爷,风奎已去长留寨盯着去了,最近交易也得谨慎点!”
张悔端起那精致的茶盏,猛灌了一口,“咱们干的可是掉脑袋的事,我不知道,叔叔和丞相有何意图。
真的能确定齐王会登上那个位置?
我真的怕啊!
可是,我目前已骑虎难下了。”
张悔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和恐惧。
许师爷的面上还在强自维持着镇定,然而,他的后背却早已被冷汗浸湿,仿佛一层冰冷的白毛汗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他也害怕啊!
害怕别最后齐王登不上那个位置,
自己被当成替罪羊,
最后打死老虎,拍死苍蝇。
自己就是那个被拍死的苍蝇。
县令和他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
就在两人满心忧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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