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工们也聪明了起来,孟富一家烧死了,也不关他们的事,直到打手们跑进去逼迫他们起床,他们才极不情愿地走出房间,一个个如同病人,无精打彩地去救火。
因为救火不及时,孟富一家人住的那幢房子,最后又被烧成了一片废墟,这叫孟富心头非常恐惧。
趁着孟富救火的混乱中,郎中连夜把苏岩浩送回苏溪村。
这一次,苏岩浩用的是大弓箭,用的还是李四和六枝那个早已毙命在颜乌手上的两个打手的箭支呢。
天亮后,人们发现孟富是一条丧家之犬瘫软在废墟前,眼睛呆滞望着一夜间被烧毁的房子,他感到委屈,为什么火总跟他过不去,这已经是第三次烧他的房子了,村里别人的房子怎么就不着火,更怪异的是这次是他和儿子卧室着火……
下午察看火情时,发现了那两支箭,也认出了那两支箭,悚栗的,孟富灵魂出窍:几年了,难道是李四和六枝鬼魂还回来寻仇,不是他们回来寻仇,那箭又是怎么回事?
两支箭在孟富手渐渐变沉,沉的有千斤重,压着他的手拿不住掉到地上……
出鬼了,刚落地两支箭在孟富眼皮底站起来,未容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但见李四、六枝满身是血,张牙舞爪要掐他脖子。
吓的,一边挥舞双手反抗,孟富一边叫嚷:“不是俺害死你们,不是俺害死你们……”
听到叫嚷声,陈氏、孟豹赶了过来。
看到父亲发疯,孟豹登时傻眼,不知所措。
陈氏机灵,晓得丈夫中邪,去茅厕舀了一瓢尿,二话不说,劈头盖脸朝丈夫泼过去。
还真灵啦,冷不丁被陈氏泼了一瓢尿,孟富立马清醒,停止乱喊乱叫,手也停了下来,晃了晃头,抹了一把脸上尿水,被臭的一脸懵了,呆愣愣张望陈氏和儿子?
摸了一把后脑勺,孟豹呆头呆脑冒出一句:“父亲,你,你,你——刚才鬼魂上身了呀?”
“这,这,这……”
孟富魂魄已经被鬼慑去,心仍然处在恐怖中颤抖,脸绿了,语无伦次道:“鬼,鬼,刚才六枝、李四满身是血要掐俺脖子……”
那两头死鬼怎么不把你掐死?陈氏心头咒骂,嘴上呛道:“大白天的,鬼你的头,还不去洗脸、换衣裳——”
脑袋瓜还在嗡嗡的,在梦中没醒一样,孟富没办法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洗了脸,换了身干净衣裳,又人模狗样地吆喝人赶紧把那两支箭扔到荒郊野外,越远越好,孟富已经断定就是李四、六枝前来报复,放火烧了他家房子。
之后,孟富又使下人去请和尚头在废墟上做法事驱鬼。
往年的话,做一场法事,多则七天,少则三天,今非昔比啊,这场法事,孟富只做了一天就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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