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沈惊游同沈子望断亲,沈子望知道李惠莲从中作梗,气的写了一封休书,直接把李惠莲休回了家里。
现在府上没主母,她说了算。
后来陆管家差人问过几次她当夜的经历,她都按照姜芙蕖吩咐的说了。
姜芙蕖不想让别人知道她们认识,她就装作不认识姜芙蕖。
她告诉他们那让她飞上枝头的钱袋子证物是她被打晕前从歹人身上拿到的,所以就猜测李惠莲把她打晕后送给了布施神教的人。
至于国公府掺和没掺和她不知道。
她要是知道那不就露馅了说明她认识姜芙蕖吗?
谎言真假掺半着才不会被看穿,所以她只说自己府上的肮脏。
陆管家问了几次就未再上门,她以为事情就这么了结。
没几天却听到惊天噩耗——姜芙蕖得了重病。
几次想探望又怕碍着姜芙蕖的事,一直忍着。
今天她想问问姜芙蕖得的究竟是什么病。
谁知,她在厅上喝了两杯牛乳茶,等来的却是沈惊游!
沈惊游声音清冷,开门见山,“当夜我母亲同李惠莲合谋暗害芙蕖和你,你当真没见过芙蕖?”
鸳鸯听到姜芙蕖的名字愣了愣,还是道:
“当夜我出去采买被李惠莲派去的人打晕,中途醒来时发现马车里还有一位小娘子并一个脸圆的丫头,我以为李惠莲把我送给了布施神教的人,而那小娘子和丫头也落入了布施神教手上。
后来那小娘子和丫头用断掉的玉簪解了绳子,拼命跳下马车逃了出去。
贼人震怒出去找她,我也趁机逃走,是附近的农家救了我。
原来那天的小娘子竟是小夫人,陆管家倒是没提这事。
竟是和布施神教无关,全都是内宅……”
沈惊游不放过鸳鸯脸上的任何表情。
惊讶、唏嘘、愤怒、恐惧,疑惑。
没什么不对劲。
这半个多月,但凡抓到布施神教的人他都要问起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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