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脸色肃沉地点头,拿了东西便偷偷摸摸地离开国公府办事。
姜芙蕖在库房里又待了大半日,最后将视线定在一本册子上。
姜家世代经商,从未出过什么读书人,她有个族叔捐官后当了几年九品芝麻官,后来误判了几桩官司,全家被下狱。
后来姜家族人就没了当官的想法,一心攒家当,最多用钱打点下认识的官老爷,保平安罢了。
到了她这代,姜家嫡族只一女,姜子瞻年岁不大,并不想养什么义子。
所以什么好东西都往她嫁妆单子上添。
竟然还有好多医典孤本,姜芙蕖随意翻了翻便看到其中一本失传多年的《瘟疫论》。
还有好几本针灸手法,替妇人看诊的手记心得。
姜芙蕖想了想,心里有了打算。
上辈子这些嫁妆全都被她用来巴结公婆,贴补沈惊游军中,什么好东西也没留住。
这辈子她本以为上次逃走带不走这些,所以并没仔细查验。
现在看来,她既然短时间内不能和沈惊游和离,便要学点东西傍身。
日后学成,离开这里,她或许能带着霍瑾和阿宝当一个悬壶济世的女大夫。
想想便觉得血热,是真的想做这些事。
姜芙蕖按照册子上的名字,让海棠把医书找出来全都抱进了竹筠苑。
晌午摆午膳,她看的兴起,只捡着梅花小饼用了两口,便又仔细研究起来。
直到晚上沈惊游也没回来。
沈惊游踏着夜色进了死牢。
死牢里关着的老太监抬头见到沈惊游,一口带血的唾沫飞溅到沈惊游脚下。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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