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扶桑冷哼,“到底贱命活千年,病三月也不死。
也不知道惊游哥哥为什么就看上她。
多大的恩情在,不过是万两黄金的事,再不济,本宫让太妃收她当义女,抬举她当个县主。”
花嬷嬷胆子大了些,“公主天资卓然,不消与那日病痛缠身的置气。
大约是真模样俊俏些,房中事又纵着夫君折腾,等小公爷倦了,也歇了心思。
左不过小公爷才十九,少年心性懂得什么呢。
到后来还不是权势比人强。”
谢扶桑这些天的气被这么三两句给拂落没了,叫人退下,又制了一回丸药便在房中午睡。
刚睡下又听得小宫女太监在外头嚼舌根,说什么沈惊游最心疼的其实并不是这小夫人,而是青梅竹马的顾家嫡女顾玉珠。
谢扶桑嘴唇气的苍白,心道是了。
上次她带侍卫闯竹筠苑非要看看姜芙蕖死没死时,倒是也听见打探消息的人回报说有个叫顾玉珠的经常同沈惊游书信往来。
怪不得沈惊游总脱不开这个病鬼姜芙蕖。
也是,有恩之人,娶回家养着便养着,又不缺这钱。
但心爱之人则是要徐徐图之。
上次她旁敲侧击问沈惊游有关顾玉珠的事,对方一个字也不讲,可见藏的厉害。
谢扶桑打定了主意,日后宫宴上看见顾玉珠,要好好会会她。
复又躺下,这边还未睡着,坤宁宫里便有人过来传话。
谢扶桑脸上一喜,连忙沐浴熏香穿戴整齐,喜滋滋地去母后宫里。
一进去谢扶桑便行礼问安,“母后,儿臣特别想您,您都一个多月未召见儿臣,如今是不是也想念儿臣了?”
谢扶桑大着胆子撒娇,走过去揽住皇后手臂,身子凑近些,更亲昵。
皇后却拂开她手,面上冷淡,“你大皇兄找到了,如今在广安宫里养病,叫你来是要告诉一声,日后见了大皇兄要恭敬亲和,若是被发现有一次忤逆,便离宫建府,不必再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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