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惊喜地问。
范双道:“这年头哪里有什么高就,在药铺里给人家管账。
你这是怎么了?”
宋槐道:“唉,说来话长,走,找个地方坐坐。”
两人说着进了一家小酒馆。
宋槐说:“我这是跟老婆闹别扭了。
跑出来散散心。”
范双说:“跟老婆闹别扭,你跑出来散心?不是该好好管教管教老婆吗?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了,这可不像你呀。”
宋槐道:“唉,惹不起,躲得起!”
范双:“你这是娶了个母夜叉?怎么还惹不起了?”
宋槐:“不是惹不起她,是惹不起他家。
他家有钱,现在给貊人当了县长,有权有势,我哪敢得罪她。
砸到手里,休都休不了了。”
范双:“你真这么想?这不正好仗着老丈人的势力好好发展自己吗?”
宋槐:“范兄,咱们也算多年的同窗,彼此了解。
实话说,缺德事咱不是没干过。
但是,当夏奸这事不能干!
这是人格问题,咱不能对不起老祖宗。
咱不能亲手上阵杀貊寇,但也不能为虎作伥。”
范双半真半假地说:“要是真给你把刀,你真敢杀貊人吗?”
宋槐说:“在这里当然不行。
不过有朝一日如果真的上了战场,那可就说不定了。”
范双:“宋兄还有心投笔从戎?”
宋槐长叹一声:“有心杀敌,无门报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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