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就是我亲姐,若是有人欺负你,你只管来告诉我,我绝不饶他,姐夫也不行。
而且,你们可以放心,房子、地、钱财,我一分都不要。”
霍沉说的铿锵有力,裴铁庆自然十分高兴,可躺在炕上的江墩子却急了。
他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却揪着霍沉的袖子,颤抖地摇晃。
霍沉师父激动的表情,大概想到了他心里的想法,就补充道“房子、地和钱财我都不要,但是,师父打铁的东西,
我要带走,反正你也不打铁。”
这话自然是说给裴铁庆听的,对方痛快的点了点头“好,就这么说定了。”
江墩子这才松了一口气,颤抖的身子终于安静下来,眼神瞧着自家老婆子,嘴里说不出话,只呼呼地出着气。
米氏流着泪,俯下身去,指着霍沉说道“你的意思是,让大沉给你扛幡”
江墩子无法点头,只缓缓地闭上了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接下来,众人忙忙碌碌的给江墩子办葬礼,把晋州的大闺女和大姑爷也接了来。
霍沉如亲儿子一般披麻戴孝,扛幡出殡,比江墩子的两个女儿哭得还要伤心。
料理清了后事,霍沉和桃子该回家了。
他真心实意的想把师娘接回家,跟着自己享清福去。
可米氏说,大闺女家孩子多,公婆又不在了,想去晋州给女儿孩子。
米氏做主给他们分了家,房子和地都留给二闺女和姑爷,家里存的银两,她自己带上,去大闺女那里养老。
所有打铁的器具都给了霍沉,依依不舍地嘱咐他好好干活儿,好好过日子。
小两口在回家的路上买了半车树苗,加上打铁的器具,拉了满满的一车往回走。
回到大营镇,日子还要继续过,霍沉又跑回深州拉了几次树苗,把果园子里的空地种满,就等着麦收时节去收冯满家的地了。
进了五月,人们都换上了单薄的夏装,田桃的肚子已经鼓的很明显了。
霍沉一般不让她出门,怕被人碰着、挤着。
可是,到田家营收地的这一天,却带着她一起来了。
来得早,冯家还没忙活完,两个姑爷给岳父家帮忙收麦子。
田家只有两亩麦子,有这么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帮忙,不到半天就割完了。
田家的人停下喝水休息,一会儿就只剩了捡麦穗。
冯满家收完最后一亩麦子,把地里的麦穗仔仔细细地拾了一遍。
刚要推着平板车回去,就见买地的陈敏达赶着驴车来了地头,跟在他身后的还有铁匠的大马车。
从不下地的冯满,今日不得不来田里干活儿。
冯满想起那日在桃子家街口遇到他们去拜年的时候,心情更加郁闷了,那时自家新买了马车,而现在不仅马和车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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