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大多都是自己掌控两人的感情,今日忽见萧泽如此令她想起俩人初相识时,他冷面冷情地模样。
但实际上,自从两人相熟以后,她便没怎么见过了。
今日一见,她还是有些害怕的。
“你不包庇我,媳妇儿可就没有啦!”
婵衣低声咕哝。
萧泽气极反笑,“所以你是笃定朕会向着你了?”
婵衣觉察到危险,忙笑的狗腿道:“陛下待婵衣好,婵衣都知道的,肯定不会向着外人对不对?陛下可是我的夫君,自然是一心一意相信陛下的。”
萧泽耳根一红,心中被哄的熨帖,但还是道:“朕若是不是那般心悦你,你可想过今日如何?”
他说完立即补充一句,“自然,朕说的只是假设。”
“哪有假设,陛下不心悦我,还想心悦谁?你只准心悦我一个人,不许心悦别的小娘子。”
婵衣笑眯眯的扯住萧泽袖角,脸皮颇厚。
萧泽却受用得紧,渐渐地语气都软了,他站在那里没有动弹,任由她拉着衣角。
“我困了,陛下陪我睡觉可好?”
外面已经黑透了,婵衣伤口上了药,只要不动胳膊便不是很疼,她伸出完好的胳膊,笑嘻嘻道:“陛下抱我去床上吧!”
萧泽实在拿她没法子,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弯腰抱起人放到床上然后起身准备出去。
婵衣一把拉住他,有些警惕地问:“这么完了,你还要去哪里?”
“朕去沐浴,一会儿就来。”
萧泽无奈到。
平日里也不见她有多黏人,犯了错倒态度良好。
但他知道这只是假象,这小娘子是吃住了自己心悦他,就知道胡作非为。
婵衣慢慢松开手,眼巴巴道:“好吧……那你早点回来哦,我会想陛下的。”
那小模样有多不舍,就有多不舍。
萧泽抽抽嘴角,给她盖好被子,转身进了净房。
或许是听到了风声,怀王下了早朝便去宣政殿求见萧泽。
自然,孟扶风也与之同行。
萧泽面色冷冷让人宣召,等怀王进来后,面色并不好。
“陈拜见陛下。”
怀王行礼,间萧泽冷淡的模样,心里不由责怪自己宠女儿太过,以至于如今嚣张跋扈。
不过以她的性子,也不至于蠢笨到出手伤人,倒是有可能冒犯了那位孟皇后。
萧泽没有叫起,只是沉默地批阅奏折似是没有见到俩人进来。
大殿里静悄悄地,孙铭守在萧泽旁边,眼观鼻鼻观心。
怀王心中暗骂萧泽翅膀硬了,如今如此待自己,但也不敢起来。
如今朝堂之上无人敢和这少年皇帝作对,他手中兵权也一分再分,早就是夹着脖子安分过日子了。
偏生闺女这般大了,还要自己操心。
前两年搭上了大女儿的独子,好不容易安分两年,现如今又不知避开孟皇后地锋芒。
孟扶风这时候倒是屁都不敢放一个维持着弯腰地动作,脸上冷汗涔涔也不敢擦拭。
不知过了多久,萧泽将手中奏折重重地摔到桌子上,冷笑道:“你们还知道朕是皇帝。”
怀王和孟扶风一听,吓得连忙跪下道:“陛下息怒,臣惶恐。”
萧泽道:“你们倒是有个好女儿,好妻子。
竟敢在宫中公然行刺皇后,当真是不将朕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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