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眼眸呆滞地抬起头,像是从浮想状态中回过神一样,毫无表情地点点头,没有矢口否认。
“行吧,拷回去好好审一下。”
拜尔吐了口烟圈,眼神凌厉,“让他把事情的经过,还有和那个恐怖分子的关系全给交代清楚,录个口供。”
邓辉拍了拍他的肩膀,附耳道:
“这个人是稷下的学生,目前据说还在办理转学手续。”
“……”
一瞬过后。
拜尔阴沉的严肃脸当即由暗转晴,眉飞色舞的笑了笑,致敬说:
“小同志,你此次对我市治安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我代表九安警厅全体,向你表示衷心的感谢!
同志你辛苦了!”
彩虹屁一放完,拜尔就拽着邓辉的后衣领,扭头走开了。
直到墙角:
“你这臭小子怎么不早说,想害死我啊?”
“我刚想向你汇报的,而且六墨阁也派来了一个人和我对接。”
邓辉无辜地擦汗,目光引向一边,神色惊讶,“快看,队长,她来了。”
拜尔烦躁的将脸转过去,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怎么是你?”
是芙蕾。
将案情的起因差不多整理一遍之后,芙蕾握着雪花剑鞘的唐刀,面向文竹,然而他只有沉默,眼神空洞无比。
好久之后,他用手按压肩膀上包扎好的伤,才开口:
“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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