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都怕孙建伍,因为一时间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再干出什么傻事。
于是,宋金海让老王领着小东子,赶紧去四处找找孙建伍。
老王又叫上了家属院里,几个曾经在化肥厂一起工作过的同事。
大家分成了不同的方向,撒了网去寻找孙建伍。
背着手,老张头看着老王他们几个出了门。
望着神情自若,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老张头,身旁的宋金海就一脸埋怨地问道:
“老东西,伍子不是你徒弟吗?这下雨嚎天的,他跑出去你也不着急?”
那知道老张头回头瞪了一眼宋金海道:
“他他妈要是连这事儿都看不开,就不配当个老爷们儿!”
说罢,老棺材瓤子拍着宋金海的肩膀,一推屋门。
“该喝酒喝酒,该吃饭吃饭,再不吃,那鱼和鸡都凉透了。”
……
“伍子!
伍子!
孙建伍!”
也算不清楚自己喊了多少遍,跑了多少条街,找了多少个公园,老王的精神已经接近了奔溃。
眼看着这雨越下越大,天也越来越黑,老王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吉通城是不大,可是又有江又有河的,这伍子真要钻了牛角尖,再想不开……
“伍子!
伍子!
孙建伍!”
不知不觉的,老王沿着河堤来到了劳动公园。
抱着再试一试的心态,老王扯着已经沙哑的嗓子,再一次的喊起了孙建伍的名字。
穿过了树林,走过了广场,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叹了一口气,老王转身刚想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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