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着厂里现在这个趋势,我估计让我走,也是早晚的事儿。”
“唉!
想这些闹心事儿干吗?让咱走,咱就走。
也别等着韩国勇那个王八犊子撵咱。”
“师父,怎么没听你说嫂子的事儿呢?大集体怎么算的?有补偿吗?”
朱光喜又问。
“补偿?韩国勇定了调,大集体解散就给了五百块钱。
喜子,你说说,干了二十多年了,就他妈给五百块钱补偿,他韩国勇是不是个东西?”
老张头一摔手里的酒杯,带着几分的恨意说道。
看着桌面上老张头撒出的酒,慢慢汇成了一条小溪。
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谁也没有说话……
“哎,腰子好了,按您的口,火轻!”
店老板捏着鼻子,端上一盘子血红血红的肉串。
宋金海和朱光喜闻不惯腰子那股腥臊的味道,纷纷站起身来就是一通干呕。
老张头倒是吃的挺香。
一边大口地嚼着,一边和店老板说着:
“你这还是烤的老了。
下回这烤腰子,你过一下火就拿出了。
然后撒点孜然、辣椒面,就着这股臊位儿直接就能吃了。
“老鸡巴登,你快别说了…啊…唔…”
宋金海再也不住了,捂着嘴,推开门直接跑了出去。
蹲在树底下。
吐了……
:)
段书记的追悼会开完没到一个礼拜,化肥厂55岁的职工退休工作,突然开展的异常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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