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不许乱看,也不许瞎打听!”
说罢,老头一转身,在前面带起了路。
小院不大,从门口到前面的正房,目测也就是十几米的距离。
但是老叔一直压着步子,孙建伍他俩也不敢快走,只能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在这里等我,不要乱动院子里的东西!”
快到了正房门口,老叔让二人在外面等着,自己先进了屋里。
孙建伍猜老头,可能是去给那个什么“杠爷”
的通报去了。
“丁子,这个杠爷是什么人?怎么神神秘秘的?和他见一面,整得好像特务接头一样。”
“伍爷,杠爷在劳动市场这片,可不是一般人。
这么说吧,在这一带混的三教九流,没有一个敢在杠爷面前装大尾巴狼的。
我也是听说,杠爷在解放前就是个心狠手辣的绺子头,属于吉通老炮儿里的元老级人物。”
“即便是到了现在,他的江湖地位仍然很高。
但凡是有头有脸的混混遇到了难解决的事儿,也都盼着能让杠爷他老人家给指点指点。
不过,这老头越老,脾气也是越怪。
一般的瘪茄子,他还真是一律不见。”
正说话的工夫,老叔从正房里面,推开门走了出来。
“杠爷让你俩进去。
有什么话抓紧时间说。
自己看着点时间,别等一会儿我撵你们!”
丁子点了点头,拉着孙建伍快步走进了屋子。
等孙建伍走进了正房里面的时候,才是真正的被震惊到了。
从外面看,这正房的屋子和东北大多数的民房看起来没什么区别。
可一旦走进了屋子内部,给人感官的第一印象,就是古香古色的极致奢华。
先不说这满屋子的瓷瓶、陶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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