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金海的牌,真正的闲牌只有两张。
分别是六条和九条。
上家的老叔清的是条子和饼子,很明显做的是清一色万子。
老张头别看胡了几把,但是都是无关痛痒的小屁胡。
这正让宋金海担心的,真是坐对家的杠爷。
听刚才曲小影提示杠爷的意思,宋金海在心里怀疑杠爷做的清条子,或者是四坎飘胡的路子。
可是杠爷刚才打了幺鸡,宋金海又排除了他做清一色的可能性。
琢磨了半天,宋金海犹犹豫豫地拿起了牌列里的六条。
刚想打出去……
“老宋,打个麻将也不是绣花,你怎么这么磨叽呢?牙一咬,心一横,打丢了咱也不心疼。
撒楞地,一会麻将牌再让你捂化了…”
“催啥啊?我不得寻思寻思做不做大牌吗?”
和老张头逗了两句嘴,宋金海不知道为啥,收回了准备打出去的六条,随即提搂出了九条,就打了出去。
“九条!”
“哈哈,金海兄弟,不好意思啊,我胡了。
清一色吊九条门清立闭,你点的炮,不多不少,五块钱。”
杠爷把自己面前的麻将牌推倒,屋里的人全都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看他的牌型。
和杠爷说的没错,他手里的牌,的确是清一色的立闭,单张吊九条。
“呵呵,老宋你这点子也是真背。
清一色的大牌,你都能摆好了炮位点响。
怪不得家属院的老娘们儿,都说是你善财童子,捐粮的大户。
我现在怀疑你,咱家属院凡是打麻将的老娘们儿,每月假期的工具,都是你他妈掏钱买的吧?”
老张头这嘴,损起人来,他说自己是老二,就没人敢承认是第一。
“哈哈,张老弟。
这也不怨金海兄弟给我点了重炮。
实在是本人在上听之前,就给在屋里所有的人,通了警示。”
“警示?”
众人都不明白,杠爷说的什么意思。
“对,那是因为刚才在,我打出幺鸡的时候,我的套子就已经步了下去。
我没猜错的话,老二做的是万子一套,手里捏着条子必定会打出去。
而张老弟,这个牌局,最大变数就是你。
因为你手上的牌,摸到手里的牌,极有可能都是我们需要的……”
“其实这牌局也是斗心眼儿的一部分!
我要是舍不出幺鸡,老二也不可能打出八饼。
出了卡裆的饼子,下家有牌一定会留下。
所以,玩麻将就和钓鱼是一个道理一样。”
杠爷手指着麻将,说着牌局上的套路,孙建伍怎么听都感觉杠爷的话里有话。
老张头和宋金海也是人群里孙猴子,当然也能听出了杠爷的话明显就是旁敲侧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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