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伯与林勇在崇州做事,想混得开喝酒是免不了的,他们父子的酒量跟常人比算得上海量,办酒席剩下的酒水也多,父子俩都没能喝倒李宴齐。
林秀才看女婿的眼神带上了点敬畏。
抱着雪球的林雁语和李宴齐离开林家时,他面色如常,表现的清醒又正常。
林雁语便以为他没有醉。
直到——
“娘子,你真好看。”
“娘子,你好香啊!”
“娘子,你的脸真白,我可以舔一舔吗?”
打从回到家,林雁语走到哪,他跟到哪,还一边说出这些虎狼之词。
说也便罢了,还要扑到林雁语后面紧紧箍着她的腰,做出一些不堪入目的动作。
林雁语被搞得面红耳赤,斥责了几次,他都当听不见。
林雁语被缠磨的出了一身汗,像拖着一座大山往浴房走,寸步难行。
灵机一动,轻拍了拍紧紧箍着她腰肢的手,柔声说:“你身上都是酒味,臭死了,我也出了一身的汗,你去拿我俩的换洗衣服,我们、我们一起洗个澡再睡。”
抱着她腰的手一松,李宴齐探头过来看她,惊喜万分。
“真的吗,娘子?我这就去拿!”
李宴齐欢欣雀跃,一阵风似的进了卧房。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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