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
福春惊讶,弹起来扑上去要抢,被陈悦目手指着让她退回床下。
“不准上来。”
他把身份证给她扔过去,“你不是骗子是什么,还二十二,嘴里一句真话没有。”
“谁骗你了,我算虚岁十二月生的。”
福春嘟囔,“今年就是二十二。”
“狡辩。”
陈悦目瞪她,突然又嘲笑,“土了吧唧的名字。”
福春在床下脾气猛踹,踹了半天愣是没敢上床,撒泼张牙舞爪的样子倒把陈悦目逗乐,她听着对面的笑声更气了,“爹妈取的我能咋办!
?”
“我是说你取的假名,土了吧唧的。”
陈悦目解释完又开始笑。
笑得福春都开始费解,这人怎么跟个神经病似的。
她不理他,把身份证放在枕头下,拉上被子重新睡下去。
暖暖的灯光映在天花板,空气净化机的轻微风声和外面雨声交织让福春精神放松,胆子也跟着大起来,“你也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你不是拿了我的卡?”
“陈悦目。”
床那头静了静,陈悦目嗯一声,又骂了她一句:“死骗子。”
“啧,怎么还骂?”
那边语气轻松:“为什么不做了?”
“打架。”
床头的电子钟更新了时间,福春看着上面的日期惊讶,“今天,不对,昨天是十四号。”
“十四号怎么了?”
“我在那干了整整两个月。”
“哼。”
“那是我来这打工的第一天。”
“四月十四号?”
“嗯,再前一天是四月十三。”
陈悦目现自己顺着她的话数日子特别白痴,“你再往前数数,直接数到年三十。”
福春抖抖被子钻进被窝,问:“你想听我说什么?”
“为什么打架?”
“我又不是你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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