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烟里没看到卫扶光的瞳孔地震,更加头疼:“他长得好看,性格也有些对我胃口,我差点答应,但一想到他之前莫名其妙疏远,就没应下来。”
江烟里没说的是,其实当时江风归给了非常完美的解释和理由,以及实际证据,证明他不是故意。
但出于某种诡异的直觉,她拒绝了。
“当时他就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非常奇怪的眼神,我至今都形容不上来。”
江烟里皱眉,“然后,他说了一句话。”
卫扶光心跳漏了一拍,直觉告诉他,这句话很重要。
江烟里垂眼,掩去眼里的不安和无措。
她永远记得那天,咖啡厅里,江风归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她看了很久,而后莫名笑道:“我们都姓江,名也有一些对仗的感觉。
平时你一直叫我学长、师兄,怪生分的;不然以后,你就把我当哥哥吧?”
顿了顿,他笑得温柔:“亲生哥哥。”
江烟里笑得有些勉强:“……这不太好吧?我独生子女。”
她有爹有妈,计划生育,家里唯一能称得上是兄弟的是她爸妈养的狗。
认这个神经病当哥哥?她又不是神经病!
江风归就又笑了:“是吗?”
就这么两个字……
毛骨悚然。
哪怕只是想起,也不由得打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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