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到县衙的时候痛痛快快招了,不是偷鸡摸狗,就是调戏民女,再不就是吃霸王餐还大人,有理有据地罗列了半个时辰,竟还没扯到昨天那件事头上。
刘金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说说你昨儿个晚上都做了什么!”
那王雷冲他炸了眨眼,嬉皮笑脸地道:“爷,要不这么说吧!
您哪儿有几个没犯人的小案子,一道儿跟我说了,我全替你认了就是,气大伤身。”
“你倒是识相。”
刘金嗤笑道,“行了,别在我面前做老油条!
我就问你昨儿晚上的事儿!
旁的甭啰嗦。”
“昨晚。”
王雷又炸了眨眼,伸手在油腻腻的脸上抹了一把,咧嘴笑,“我都没做什么,就是在家里睡大觉!”
“放屁!”
建安骂他。
“嘿!
这就奇怪了不是?爷您还不准夜里睡觉啊?”
王雷涎笑道,“要不把我那在窑子里的相好找了来,也陪两位爷说说话?”
“我给你提个醒吧!”
刘金正色道,“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收了别人的钱财,与别人消灾?”
这是他昨晚自己说出来的话,现在从这位官爷口中听到,稳了稳心神又道:“误会了,误会了,压根儿没有这事儿啊!”
“知道这是什么啊?”
刘金指了指边上的刑仗。
“就我这屁股。”
王雷陪着笑道,“吃了不知道多少棍子了,哪能不知道呢?”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刘金冷笑道,“这只是小小一根棍子,可是能轻能重的好物件呢!
我和你打个赌,十仗之内,我必取了你的性命!
你信吗?”
王雷不敢说话了,看了看刑仗,又看了看刘金和建安,最后看了看陪着的县丞,吞了一口口水。
这两个人来头不小他已经猜到了,他只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会惊动这样的大人物,便是县丞也如此毕恭毕敬,追问的还偏偏是昨夜的事,凌晨又受了人家封口的银两,本是不该开口的,可小命就攥在人家手里,他还能硬扛么?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应该冒冒险。
犹豫了一下,他凑过来,压低声音道:“两位官爷,昨儿个的事,我劝你们就别管了!
真的,我大雷子什么事儿都能扛着,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只要昨晚这个事儿牵扯甚大,就算我说了出来,你们二位也未必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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