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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驶到大白仓库般的实验室的附近时,压低了车速。
随着车轮带动整辆载具向围墙大门靠近,不只是师傅,连坐在后排的陈慕也能渐渐地听见警笛声。
他怀着疑惑和些许不安在坐垫上坐直了,而师傅也侧过头,往围栏里望去,把脸向陈慕凑近了些,满脸不解,目不转睛地问:“客人……您要去的地方,确定是这里吗?”
这个问题换作其它任何情况下都问得很不应该,现在的士司机的收入还算不错,他干这一行很多年了,从来没有认错路过,可问题在于……这儿为什么会停着一辆急救车?
而陈慕并没有回以准确的答复,他透过敞开的车窗,呆呆地望着围栏后那辆停在实验室大门前的、洁白又令他害怕的急救车,车顶上频繁闪烁的红蓝警灯正如他悸动的心跳。
他最初呆滞的目光渐渐的变得充满了恐惧。
“快点……快点把我送到大门口……”
气温适宜,可他的声音却冷得吓人,微微颤抖着。
“好。”
师傅瞟了他一眼,不知他为何会如此战栗不安,但也隐约意识到了什么,用力点头,说,随后娴熟地换档,加速。
出租车刚在设有保安亭的路口前停下,陈慕便疯了似的推门下车,最初几步走得跌跌撞撞,随后拼命地向着实验室奔去。
师傅吃了一惊,微微张嘴,还想把这孩子叫住,提醒他车费还没付,可看着他那既慌张又匆忙,像是要去拯救什么人的背影,下意识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陈慕几乎是撞开的实验室的大门,而他一进门便看到了一条迎面走来的长队,他的父亲陈国走在队列的最前端,身穿白大褂的女记录员跟在父亲的左侧,捧着的蓝色文件板紧贴着胸部,黑色包臀裙下露出一对白晃晃的大长腿;一名提着公文包的年轻人跟在父亲的右侧,梳着俊气的中分,西装革履,身板挺拔,似乎是父亲的秘书。
他们身后,以那名戴着厚重的眼镜、傻里傻气的学者为首,好几名白衣工作者共同抬着一张担架,气氛沉重。
陈慕看不清躺在担架上的人的相貌,因为一张宽大的白布盖住了后者的全身,但他能从凸显出来的轮廓大致判断出这个人的身材很高挑,也很瘦弱。
而只这一小点信息,便令他的四肢百骸一下子全部僵住了,甚至没法活动手指头。
学者一边抬着担架,还时不时地低头看了白布下的人几眼,摇头叹气,一脸惋惜。
陈国本来还在跟记录员谈什么事情,转眼看见陈慕的时候,连带着另外两人一起,顿时停步。
陈慕艰难地迈出第一步,然后步伐越来越快,向父亲靠近。
“……这一阶段的实验进度只差最后一步,可现在我们还拥有的实验体只剩下一号……以及从未动用的零号。”
记录员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椭圆镜片的眼镜,面色凝重,说。
“闭嘴。”
陈国面无表情,头也不回地说,直接中断了谈话。
“你怎么来了?”
他看着迎面走来的陈慕,眼神漠然,却挤出了一个微笑,问。
陈慕在父亲身前停步时,负责抬担架的工作者们正好与陈国擦肩而过,目的地是停在门口的急救车。
急救车的后门已经完全敞开了,救护人员也纷纷从车上跳了下来,来到车厢旁守望着,就等他们把受伤人员抬上车。
陈慕伸出手臂,指向担架上的人,情绪激动地盯着父亲的眼睛,大声质问:“他是谁?!”
陈国轻轻摇头,以惋惜的语气说:“我不能告诉你。”
这种回答肯定不能令陈慕满意,也许根本没有答案能令他平静下来。
父亲显然是在刻意隐瞒,那他就要做得更直接。
他调头向着那副担架冲去。
既然没有人愿意告诉他答案,那他就自己揭晓答案!
“郭子昂,摁住他,不必留情。”
陈国对此毫不惊诧,平静地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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