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大得像间厂房,近二十名身穿白大褂的工作者聚集在房间中央,被他们包围的是两座竖立着的实验舱,里面分别躺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孩子们浸泡在不知名的透明液体中,头戴裸露着芯片的头盔,脊背上连接着好几根毫不纤细的电线——这看起来就像是电线把他们吊起来了一样——似在沉睡。
两人走进人群,位于人群第一排、正站在控制台前观察实验数据的老人很快便敏锐地察觉到到来的两人。
老人扭过头,男人满怀敬意地对他点头致意。
老人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男孩,一边快步向男人走去,随后在男人面前停步,惊讶地说:“没想到你居然愿意带他过来。”
男人苦笑着摇头,无奈地说:“如果不是他执意要来实验室看看,你不可能见到他。”
“也是。”
老人失望地叹了下气,接着说,“就算你能想通,还要付出这么大的牺牲。”
“他毕竟是我的孩子。”
男人直视老人的眼睛,轻声说。
男孩并没有偷听两个大人短暂的谈话,他一直在仰望实验舱,突然出神地问:“他们都是……实验体吗?”
老人低头看向男孩,平静地说:“是的。”
男孩继续问:“为什么都是孩子?”
老人特地扭头看了男人一眼,后者对此无动于衷。
老人犹豫了下,随后对男孩说:“孩子远比大人要能适应原型机给人脑带来的负荷。
即使如此,满足要求的孩子还是少之又少。
这两个孩子都是百里挑一的人选,极个别完美的实验体更是万中无一。”
男孩轻声说:“那么粗的电线,他们不会痛么?”
男人平静地说:“他们都是自愿的。”
一名扎着马尾的记录员捧着实验记录走来,禀告老人:“今日的第十八次实验结束,要继续吗?”
老人偷偷瞟了男孩一眼,摇头说:“让孩子们都休息一下吧。”
半分钟后,接替老人站在控制台前的工作者将实验舱调整为待机状态,填满舱位的液体随后开始下降。
一分钟后,工作者们开启了透明的舱门,两名工作者先是各自帮实验体脱下头盔再拔掉电线,然后抱着孩子小心翼翼地离开。
记录员已经把实验记录交给了其他人,她为瘦弱的男实验体披上一条宽大的白毛巾,手里拿着另一条毛巾帮他擦干头发和脸。
记录员还顺便鼓励了下:“做得不错。
辛苦了。”
男实验体的目光有些空洞,他面无表情,漠然不语。
同样身为实验体的女孩的状况就有些糟糕了,她躺在她的负责人怀里,面色苍白。
学者为女孩裹上保暖的毛巾,万分急切地说:“我这里出了点状况!
九号实验体仍昏迷不醒!”
等到女孩醒过来的时候,医疗小队已经返回楼下了,她正坐在学者为她搬来的椅子上。
男孩正好坐在她的对面。
女孩忍着脊背的酸痛稍微把身板挺直,耳边柔顺的长发随后轻轻晃动。
她按了按手腕上的消炎贴,这底下是她昏迷时接受药物的注射所留下的针口。
学者并不知道女孩已经醒了,正在跟记录员谈话:“你就不怕‘一号’也‘报废’么?这是我们仅有的两个实验体了。”
记录员却淡定地说:“深入研发已经进入尾声了,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充足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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