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这个做哥哥的,也因为气不过,早早地等在这对母子返途必经之路,准备把他们坐的车逼停后,把他们母子俩套上麻袋拖到巷子里揍一顿,没想到等了一晚上没等到,只能先回家。
结果到家后他见到气急败坏的表叔,一问才知道原来这家伙昨晚花天酒地去了,在他喝得烂醉如泥后,一路跟着的妹妹托人把他送去了他爹那儿。
那是他爹常年包下来,用作私会的酒店房间。
接下来发生的事,他就不好再想象了。
反正从那之后,他们兄妹俩就再也没在家里见过这一家子。
直播间人数只涨不下,接近两个钟头才结束此次彩蛋,有观众已经开始统计这对兄妹俩造的梗了。
夜色渐深,好似打翻了的墨,化不开也散不去。
回到房间的时候,祁燃还有点担心,追问哥哥道:
“哥,你刚才说这大实话,公司以后会不会招不到人啊?”
祁瑾年解开手上腕表和袖口,漫不经心地回答:“能进我手下做事的人,不会问这个问题。”
“为什么?”
“他们没你那么笨。”
祁燃:“……”
“去洗澡。”
他拿起旁边的平板坐到沙发上,一边对祁燃道。
后者没动,扭捏着开口:
“哥,我想吃蛋挞。”
祁瑾年看向他:“你看我像不像蛋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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