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觉得睡了一个世纪,满世界都是昏天黑地,这一次,她没有像是每一个没有盛樹在的夜晚那样,除了做梦梦见那个男人,就是孤独的哭泣。
她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她的父母都还健在,她还是那个少女的样子,在树下坐着秋千歌唱,回到家中,永远都有母亲做的好吃的饭菜等着她。
她会和父母一起聊天,说那个演员的新剧,哪个好玩的故事,为谁失去了什么而唏嘘。
而她醒来了,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她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望无际的黑陪着她。
相比之前第一次醒来时候的慌乱和怨愤,姚瑶这一次倒是很淡定,慌乱也只是一个动作之间就保持淡定。
她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
林夕知道她是看不见的,可是她这个表情就像是一个失去了家的孩子看着远方,等着她的良人带她回家。
站在门口看了一段时间,林夕竟然有一瞬间晃神,他忘记了自己在看着那个不熟悉的女人,也忘记了他们此时所处的环境。
“盛先生,您这边请。”
护士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林夕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赶紧拿起了自己的听诊器进了病房。
“姚小姐,你醒了,我是来给你复查的。”
女人刚刚还在保持的动作,不知是被外面那个人的声音惊动了,还是被林夕的呼唤打断了。
她僵硬地转身,却不知道如何动作,她只能靠着听到的声音来判断自己下一步的动作。
“医生。
我需要做点什么吗?”
因为姚瑶这个状况的确很特殊,一个跌落山崖的人,最后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却在最脆弱的脑袋发现了最严重的问题。
她现在的状况,他也不是很清楚,在没有得到病人亲自授权,他们还不敢对她的病情进行讨论研究。
“医生,你叫我姚瑶就好,不用这么见外,昨天真的很是谢谢你。”
林夕靠近的时候,姚瑶还在床上茫然无措地坐着,这个靠近的人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让人很愿意接近。
姚瑶从来都不喜欢医院,就像是当年父母被宣布死亡之后,医院里刺鼻的消毒水味,还有外面蜂拥而至的记者。
那些人不让她看父母最后一面,只留给她一个冰凉的房间,还有两张,她不愿意揭开的白布。
后来就是医院的人以她捣乱为理由将她赶出了医院,记者们的话筒就像是最有力的武器,将她击伤,令她千疮百孔无法痊愈。
姚瑶第一次见到舆论的压力就是在那一次,所以,她下定决心要做一个合格的传媒人员,而不是靠着噱头给别人抹黑,把自己的快感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等她好不容易就要出头的时候,生活又和她开了一个玩笑,那个男人不爱她,还把她自己创造的王国悉数交到了别人的手里。
“病人不要总是这样愁眉苦脸,年青人就该多笑笑。”
林夕的声音很温暖,就像是拂面的春风给了姚瑶不少动力。
“医生也是年青人,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你才是小孩子。”
姚瑶不擅长开玩笑,能够说到这一步,已经是她最能安慰自己的一句话了。
“怎么?盛夫人这么喜欢小孩子?”
盛樹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姚瑶完全不理,她知道他来了,但是她并不想要和他纠缠。
再多的纠缠,最后消耗的都是她的心力。
如今这样子看来,姚瑶真的觉的老天很公平。
她不想见他,既然没有办法避免,看不见最好了。
“盛总刚接手传媒产业,这个时候应该是和你的好良人一起处理公司事务,千万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我可承担不起一分钟几万的损失。
好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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