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宋江河那个脸皮,没法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和他起争执,憋着气回去往宋江河门上狠狠的踹了一脚然后回自己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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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班的早课向来闹哄哄,文科的那几门早课更是,一排人趴在走廊的围栏上拿着资料在背,地面边缘有一堆枝桠碎屑。
这栋楼的走廊宽的可以打羽毛球,就是很反思维的设计了一排到顶的围栏,围栏外栽了一排树木,遮住了大半视线,枝桠繁茂却没有一支能穿过这道护栏。
从这里头往外看像极了监狱里的囚笼,里面的人向往自由,外面的烈阳妄想遍及里面。
俞星染拿着资料在默背,一只手伸出窗外折枝桠玩,姜厘拎了张凳子出来坐在她边上。
“阿鱼。”
等俞星染背完一段姜厘才开口,“宋野没来?生病没好?”
俞星染偏头指了指隔壁的备用教室,“那儿里头。”
姜厘嗷了一声,凑过去问,“怎么回事?”
“他……”
俞星染说,“中暑,那会班长不在,总不能不管吧。”
“就这?”
姜厘啧啧两声,语气竟然有些遗憾,“我还以为你把他打进医院了。”
俞星染听笑了,“你知道你把我营造成女版鲁智深了么?”
“我可能只是实话实说。”
姜厘说。
蒋亿拿着资料过来找俞星染互背,背完顺口问了一句昨晚的情况。
“宋野没事了吧?”
蒋亿也趴在围栏里折枝桠玩儿。
俞星染摇头,“不知道,应该吧。”
“昨天我们在小篮球场打球。”
蒋亿说,“你可以过来喊我们的,大越也在。”
俞星染想起宋野昨天说的话,笑了笑,“他如果很严重的话,我过来喊一趟他估计都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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