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生根。
“刚两个狱卒带了一个细作过来,说是此人叫做苏子画,要见国师大人……他说……他说……”
将军有些慌乱,不知如何开口。
“他,他说什么?”
女帝立马来了精神,立马追问。
“他说……国师大人是他的岳父……想见一面……”
将军畏畏缩缩的说着,脸上的冷汗直流。
“人在哪儿,带上了,让朕瞧瞧。”
“那个,人受了重伤,在太医院治疗。
等人苏醒了,末将再将人带上,前来面圣。”
将军舒了一口气,如实作答。
“快,让灵鹫给李家堡送个信,就说苏子画找到了,立刻前来。
你现在就带我去太医院,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有预感,他肯定是我儿媳妇。”
女帝连忙穿上靴子,跟着将军赶往太医院。
太医院内……
画画被包扎的严严实实,安详的躺在病床上。
清洗过的小脸上,有些苍白无力,却灵动而俊美。
“这小伙子伤的可真重,居然没死,真是够命硬的。”
一个老者看着这身上没几处好皮肤的孩子,有些心疼地叹息。
“能捡回一条命,算他的造化,咳,谁让他不长眼地刺杀女帝,能活着捡回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娃娃体内好似被下了蛊,瞧这个身份,应该是南疆地死侍吧。
即使医治好了,也活不久了吧。
可怜了这俊俏的模样,还没有体验这人生百态就一命呜呼了。”
老者抚摸着胡须,有些同情起这个细作。
“什么蛊?你给朕说清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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