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访者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层层包裹起来,因此导致咨访关系产生障碍。”
罗岁言说完了,看着楚尧,等待他的评价。
楚尧没有和她接着讨论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问道:“你看起来很累,昨晚没有睡好吗?”
“没有,昨晚睡得很好,”
罗岁言干巴巴地笑了一下,“大概是今天气温回升,有点犯困。”
感应别人的情绪实际上是一件极其耗费心力的事情,沉浸在对方的情绪中,被别人的思绪带着走,最后还要从中抽离出来,辛苦程度不亚于攀登一座大山。
“罗岁言。”
楚尧突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语气中有种不同寻常的严肃。
“啊?”
罗岁言猛地一惊,像上课时被点名的小学生一样,瞬间挺直腰背坐好。
“你在紧张什么?”
楚尧目光从她干燥的嘴唇移动到被抠出一个小鼓包的沙发扶手上,“你似乎比来访者还要紧张。”
罗岁言愣了一下,急忙将手指缩回去,揣进衣服口袋。
“我不紧张,”
顿了顿,她又改口道,“不对,我是有一点点紧张,毕竟是第一次独自面对来访者,所以,这会儿有点没缓过来。”
好在楚尧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你刚刚说,来访者对当前两性关系的感觉是……”
“不满和失望。”
罗岁言乖乖回答。
“不满……失望……”
楚尧细细琢磨着这两个词,继续问道,“你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
“如你所说,来访者句句都称他与伴侣关系亲密,字字没有提及自己不满,而且他全程戴着口罩,没有面部表情可观察,你通过什么方式判断他的真实感受?”
“就算是再优秀的咨询师,也做不到完全洞悉来访者的内心世界,或是全然接受对方的立场,你是怎么做到的?”
楚尧盯着她,眼神中带着几乎看透一切的锐利。
罗岁言僵愣在当场。
她要怎么回答?总不能说,自己是凭本事感应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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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睡
“楚老师,这其实并不难,您刚刚不是也看出了我在紧张吗?”
罗岁言把这段时间囫囵吞下的书本知识通通拉出来凑数,真假参半,连说带编,“人的肢体语言是藏不住的。”
“他嘴上说着开心,肢体呈现出来的却是紧绷状态,嘴上说着讨厌,动作间却带有强烈的展示性,相较于更具有欺骗性的语言和表情,身体的表现才是最真实的。”
罗岁言说得一本正经,楚尧看着她,似乎信了,又似乎没信。
——“哈喽,师哥好,罗助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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