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我们倒是认识,若你们就此离开,留他和我们好好谈谈,我们不会追究。
若非要留在这里,待会儿千万别怪我们不客气!”
管家大喝:“他们无非虚张声势,无需听信他们鬼话!”
谢清豫配合的又一箭,射在他的手臂,那管家当即止不住痛呼。
这一次,他甚至挪动位置,却没有用。
不是失手才没有一箭取他性命,而是每一次瞄准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除此之外,外面几个人厉害到可以拦得住他们靠近不了马车……待到看明白这一点,有人开始犹豫,而形势顷刻变得明朗起来。
刘叔趁势恐吓,那些人迟疑中当真丢下这管家便离开了。
大约是发现先前许诺的好处无法兑现,衡量利弊,做出选择,任由管家如何叫骂也无人回头。
危机解除。
比预想中的要顺利,谢清豫轻吁一气。
折腾这一场,外面已经下起淅沥小雨。
确认其他人走远,刘叔过来请示人要怎么处理,谢清豫让他自己决定,没有多说其他的话。
一时之间,刘叔应声去了。
其后大约过得一刻钟的时间,刘叔回来,也没有说人到底怎么处理的。
他们冒雨上路,好在马匹全都没受伤,不会耽误正事,不过经历劫难,多少心有余悸,个个变得沉默。
午后这场雨转眼越下越大,伴着电闪雷鸣,他们行得一段路后,撞见一处简陋的亭子,停下来了过去避雨。
亭子里还有一对穿着朴素的中年夫妇也在避雨,他们面容憨厚,脚边还堆着几捆木柴。
马车里的谢清豫几个必然好一些,没有怎么被淋到,而刘叔、周辛和陆至言三人却都淋湿了衣服。
谢清豫和春絮耳语交待两句,春絮便起身走过去和中年夫妇交谈了一下,顺利从他们手里买到一捆柴火。
谢清豫看向刘叔:“你们衣服都湿了,这儿也不好换干净的衣服,凑合先生个火烤一烤、取取暖,小心着凉生病。”
想一想又说,“在这儿吃午饭吧。”
周辛取过火折子把火给生起来了,春絮和夏果则从马车里取出来干粮、水囊、茶杯,以及清早在客栈额外要来拿油纸包上带走的两只烧鸡。
一行人围在火堆附近,分着吃一点东西。
“最近雨下得频繁,等到下一个镇上,看看去买几身蓑衣几顶斗笠吧,好歹能挡一挡雨。”
每个人都不言不语,谢清豫便找了个话题。
刘叔答应下来一声。
说起这个,夏果自己都疑问了:“我们之前怎么都没有准备呢?”
春絮接话:“好像是想着不着急赶路,下雨多留一留也不碍事,便只备了伞。”
“我想得不周道,以为用不上。”
谢清豫笑笑,“倒害得别人淋雨。”
刘叔便开口否认:“小姐不要这样说,没有的事。”
谢清豫又笑:“刘叔,你这样,我会想你是敢怒不敢言,不是不怪是不敢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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