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咱们也不能指望它们全都发挥出作用来。
有人做过统计:在战场上真正能触发的机关和陷阱,其实怎么样也到不了埋设总量的百分之三十。”
“不管什么人,上了一次当他就会变得小心谨慎起来,轻易不会再上第二次的当了。
他们人又不傻。
而且我们这些陷坑和机关,绝大多数都是对单兵有效的。
没法造成大面积的杀伤。
所以,我们不能单单指望靠着这个就能打赢这场战斗。”
“陷坑机关最差的结果,可能也就只杀死了对方几十人。
比较好的结果就是能杀他个一、二百号人了。
如果能杀到对方两到三百人的话,那我们可就要烧高香了——而且这个结果也充分说明,对方也真算是蠢到了家了。”
“而杀这几百号人,对于对方的五千大军而言,根本就伤不到筋骨。
咱不能完全指望靠着这个,就能打赢一支可以横扫咱们墨南省的精锐铁骑。”
这番话侃侃而谈,但是分析得十分的透彻、直白和残酷,就像手术刀一样的冷静而沉着。
把齐元直和吴浩雄两个大人都给说得脊背发凉。
“天呐!
这场仗原来是这么样的难打……”
他们原本指望靠着机关和陷阱就能重挫对方的锐气,给予敌军较大的杀伤。
现在听完了江小龙的分析,感觉给对方挠痒痒还差不多。
简直什么也不是。
哪里有这么轻松简单就能打败一支强大的敌军的道理?
原来的必胜的热情被一股失望之气给取代了。
真相往往是简单而又残忍的。
美好的希望总是充满了激情,但实际上却往往是真的难以实现的。
“那你说怎么办?”
齐元直是完全的一筹莫展了,甚至是有些绝望。
“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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