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泽阳将吴宇手里的东西拍掉,“你懂什么,化学方程式是是伟大的东西,化学元素周期表和九九乘法表是一样应该人人皆知的东西。”
看着斗嘴的两个人,其他人都将眼神扔到一旁,满脸我不认识的表情。
“好了,别闹了。”
袁榕揉了揉脑袋,将吴宇拉到了一旁,“乖啦,别去跟呢个傻子计较。”
“喂!
喂喂!”
邵泽阳狂拍大腿,“袁榕你这是什么意思,单身狗没人权么!
虽然胳膊肘不能往外拐,但是你做事讲点道理好么。”
“你想和女人讲道理?”
袁榕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好了,我们还是去找其他队伍的人吧,我们是来玩撕名牌的,不是来斗嘴的。”
其他人当然没意见,虽然这里有点怪,但对于撕名牌的游戏本身,大家当然不会排斥。
这里唯一的出口,高大的铁栅栏挡住了大半,一米五左右的高度,必须要弯着腰才能过去。
吴宇猫着腰,侧了侧脑袋,锋锐的钢筋就在脑袋旁边。
但是看着这钢筋,他使劲嗅了嗅,总感觉上面有一股难闻的腥气。
“王宇,你属狗的么?还想闻闻这有没有别人的气味?”
袁榕的话邵泽阳自然不敢顶撞,但是吐槽王宇,却是他每分钟都要做的事情。
“你滚!”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味道有些刺鼻,或许铁器放时间长了就会有这种气味吧。
晃了晃脑袋,并没有放在心上。
走廊很长,长到一眼望不到尽头。
但是很奇怪,每隔十几米左右,就会有一个屋子,拇指粗细的钢筋将其紧紧锁住,就好像是关魔鬼的监狱一样。
屋子里的砖墙上,全都是伤痕,分布的恨不均匀。
而且很奇怪,这种伤痕根本就不像利器或者是钝器击打形成的,反而更像是一个犯了毒瘾的人,在发疯的时候,用手指间一点点的抠出来的,但是这般多的伤口,哪怕是戒毒所里也是少见。
起初,众人还会小心翼翼的看每一个房间,防止里面有人出来偷袭,但是看了七八个之后,他们就放弃了。
并不是说那里面真的就没有人,而是就算有人,他们也根本出不来,除非他们能将那粗大的钢筋掰弯。
“我说,这里真的…”
走了大约一百多米,邵泽阳终于忍不住要说话了。
可是话还没说几句,吴宇直接一巴掌将他的嘴给捂得死死地,“前面有人,看到没。”
凑到耳边,吴宇冲他指了指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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