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氏哭得更伤心了。
“鸢儿真的不是存心要您跪我,嫁入天家规矩多,王府的丫鬟们都看着呢!”
“滚。”
贾氏百忙之中抬起头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活像个行走的屎壳郎。
太恶心了,九方鸢赶紧转过头去。
“祖母白日我也不是无端拿针扎你,我在乡下为了讨生活,跟着郎中学过医,当时您情况不好,我一时着急才偷偷给您针灸。”
“您晕过去了我也无法告诉你,所以您别怪我先斩后奏好不好?”
“孙女真的怕失去您啊!”
九方鸢说着还一把抱住贾氏。
贾氏止住暴风哭泣,她心里恨九方鸢怨九方鸢,刚才那般强势,不就是要九方鸢服软吗?
现在目的达成,必须好好好好敲打敲打这个小贱蹄子,好教她把府上的银子还回来。
贾氏慢慢把头抬起来,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当然这得忽略她满脸黄白交织的大鼻涕。
九方鸢对着这样一张脸,实在没法编谎话,扯过一旁九方兴文宽大的衣袖往贾氏脸上怼。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九方兴文反应过来时,衣袖已经脏了。
贾氏反应过来时,脸上已经干净了。
但她又被气着了,小贱蹄子竟然用衣袖给她擦脸。
“这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
一声咆哮,九方鸢低下头,“祖母我只想给你擦鼻涕啊!
我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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