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珩一反常态,鼓起腮帮子,轻柔地在九方鸢脸上吹了两口气。
那气一上脸,九方鸢整个石化了。
司空珩的癔症都那么严重了吗?
还真的替她呼呼,痛痛飞飞。
“还疼吗?”
司空珩见她愣在那里,以为她是在忍耐。
九方鸢再次扯着嗓子喊,“疼疼疼。”
美男呼呼,她还想在来一次。
司空珩一脸心疼,从怀里掏出御赐的药膏,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先上药,上了药就不疼了。”
九方鸢:???????
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了?
不吹改上药了?
她稀罕那些药吗?
九方鸢眼中的光肉眼可见地黯淡下来,呼呼没了喜提一脸药。
她眼神里细微的变化,司空珩都看在眼里。
鸢儿定是疼极了,一直在忍耐,孙家那几个杂碎真是该死,断他们一条腿真是便宜他们。
司空珩边上药,眼中的寒气越来越重。
九方鸢心里明镜一样,司空珩这是癔症结束,开始不耐烦了。
她就知道冰块脸,对她的笑是有时长的。
她这人,从来就很识相,男人不愿意干的事,她更不会去勉强。
“好了,王爷我自己来吧!”
她一把按住司空珩的手,意图自己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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