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被他扒下来的衣物,他事后都会细心体贴地亲手为她穿回。
包括内衣。
余烈不是第一次帮程菲穿衣服,事实上,两人交往期间这是很常规的一项活动。
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程菲却格外不好意思。
一是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两人分开了这么久,程菲许久未曾经历过这些亲昵暧昧的情事,心理层面有些羞涩。
二则是因为,男人此刻的装束。
余烈一袭笔挺板正的警服,整个人的气质冷硬而又威严,比他过去西装革履的模样更具距离感和压迫感,教人望而生畏,不敢亲近。
而她居然光着上身,像只小白鱼一样趴在他怀里,还要被他命令着抬手、在他的伺候下穿内衣。
实在是太……
禁忌了。
程菲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思索着,莫名口干舌燥,脸蛋温度越来越高,身上的皮肤也越来越烫。
“我……我自己来。”
她清了清嗓子,哑声说。
之后便伸出胳膊,试图从余烈手里取回自己的内衣。
然而,在瓷白的指尖够到内衣带子的前一秒,她下颔一紧,被男人的大手囫囵给裹住。
余烈耷拉着眼皮,居高临下打量怀里的小东西。
姑娘浓密的眼睫轻颤着,眼眸湿润,脸颊潮红,一副渴望被他狠狠疼爱的妖媚样。
余烈拇指微动,带着薄茧的指腹慢条斯理摩挲她的颊,像是把玩一件上好的羊脂玉,来回抚摩。
“身上这么烫。”
余烈耐人寻味地说,“你打算把自己蒸熟?”
程菲:“……”
程菲窘迫不已,侧了侧脑袋试图挣开他,含糊解释:“太热了而已。”
余烈不许她躲。
他直勾勾盯着她瞧,须臾,察觉到什么,眉峰轻轻一挑,左手五指便顺着她纤细雪白的脊背滑下去。
程菲猜到他要干什么,涨红着脸羞得惊呼出声,条件反射般挣扎得更厉害。
余烈指骨下力将她锁得死紧,低笑了声,在她耳畔懒洋洋地道:“乖宝贝儿,别紧张,我只是检查一下。”
长指挑开,轻滑而过。
程菲皱着眉轻咬唇瓣,小猫似的溢出一声娇哼。
余烈大手撤回来,轻捻了下指尖那片滑腻湿润的触感,继而便勾过她的下巴,抬高,咬着她的唇,音色低哑得可怕:“才给你弄干净,几分钟功夫就又水漫金山。
这位小姐,你在期待什么?”
程菲窘得想死,正要张口回话,他的舌却顺势灵活闯入,卷住她的,狠狠一吮。
程菲整个人都抖了下。
只觉舌根又痛又痒,三魂七魄都要被他吸食入腹。
唇舌相亲又缠吻好一会儿。
直到程菲的呼吸全都被掠夺,缺氧导致她肺部都有点憋痛时,余烈才意犹未尽地松口,舌尖舔了舔她红肿水润的唇瓣。
他捏住她两条藕段似的胳膊,边从内衣肩带内穿过,边问:“你下午几点忙完?”
程菲脑子晕乎乎的,听他问话,下意识便老老实实回答:“六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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