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的人,自是不懂,懂的人自然都懂。
故事结束了,先生自是要走了。
讲完了故事,许轻舟便带着白发小女孩出了城,朝着那林枫城而去了。
次日的忘忧阁没再开门,无忧只说先生出了远门,不知何时归来。
人们落寞散去,窃窃私语。
“先生真的走了,还会回来吗?”
“我听那刘大才子说,先生的故事讲完了,可能要走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想什么呢,无忧不是说了,先生只是出了趟远门,过几日不就回来了,再说了,先生那么疼爱无忧,若是真走,又岂会扔下无忧。”
“说的对,可能是想多了,那过个几日,我们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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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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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
林枫城。
黄昏,残阳如血。
城主府某间房内,天色刚暗,便就传出了燕燕燕燕的之声。
屋外大院,长亭,空无一人。
院外,四周高墙,却满是暗哨,明桩。
夜渐深,屋子里的动静终是落了下来,被这深墙蝉鸣取缔。
屋子中
墨笙歌面带潮红,一脸黯然,眸含春波,正在整理着身上凌乱的宽大暗金长袍。
她的面前,摆着两张金丝楠木雕刻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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