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应了那句俗话,酒香不怕巷子深。
街边人行道上三米一个、五米一个地站着搔首弄姿的异域女郎。
见有车子拐进来,她们挺胸甩发、挤眉弄眼地招揽生意。
有的女郎的动作幅度很夸张,那种造型勾得五十多岁的司机都不住地扭头,就更别说欲*火焚身的郝忠了。
他赶忙喊司机停车,乞求地望着高寒,急得直嘎巴嘴。
因为他给大砍报费用时说过,去掉机票等消费,他身上总共还剩三百块人民币。
这样金发碧眼的外国妞怎么也得值几千港币,所以,他望向高寒的目光是乞求的。
跟这种人打交道高寒都懒得多说话,轻轻点了一下头。
得到应允,郝忠没等司机把车门踩开就推了好几下,嘴里不住地喊:“快!
快!”
郝忠下去像选牲口一样挑女郎去了,高寒问了司机才知道,原来这是一条专门找人*妖的小巷,世界各地的女郎在澳门街头巷尾、娱乐场所随处可见,客人如果需要,比菜市场买茄子都方便,要啥捡啥就是了,都是明码标价。
但是人*妖就得刻意地区分一下了,否则那些比女人还女人的另类玩具会闹出笑话的。
于是专为人*妖而设的市场诞生了,就是这条小巷。
司机之前没说带他们去的地方是人*妖市场,估计为的就是看这两个大陆土老帽的笑话。
这地方高寒在澳门待几个月了,一次都没来过。
看郝忠急三火四地拉着一个金发女郎上车,高寒和司机都努力憋住笑。
郝忠脑门上的青筋都暴起了,休闲衫的纽扣解到了肚脐以下,露出令人作呕的胸毛。
他把身高一米八的女郎推在他和高寒中间,霎时车里就被浓重的香水味灌满了。
他急不可耐地冲司机喊:“开车,快点开。
快!”
接下来,郝忠当着高寒和司机的面,迫不及待地在女郎身上动手动脚,脸上淫光四射,如果哈喇子不及时往回抽,肯定得流成线。
高寒刻意往车门边靠了靠,这样可以避免和女郎身体的接触。
女郎一句话不说,一个劲儿微笑着冲车里的男人抛媚眼,包括笑得合不拢嘴的司机。
高寒就弄不明白了,一个阳刚健硕的男性是如何给弄成这个样子的?是什么动力,还是什么压力,又或是什么取向能让同类变成丰娆的性别混合体的?那皮肤的光滑细腻简直尤胜女性,看到这些不禁让人迷惑,难道这个世界已经被魔鬼早就秘密攻占了?只是它们都幻化了人的样子,在极隐秘地同化我们?太可怕了,真的!
高寒蹙着眉头把脸扭向车外,他是绝对不会光顾这里的。
别说他性*取向正常,就是这种有形的悲惨,他也是不愿企及的。
恰在此时,女郎从小皮包里拿出一个不雅的物件。
高寒恶心坏了。
这时车子已经到了“新濠天地”
的停车场,郝忠满面通红,一把抢下女郎手中的东西塞回她包里,野蛮地说:“看见没有,这家伙表演给你俩看呢!
她寻思你们也能照顾她生意呢!”
说完,他一把拽起比他还高一点的女郎,接过高寒递过来的几张港币,大步向酒店大门走去。
女郎的每一步都像模特走T台般律动妖娆。
司机和高寒对望一眼,二人笑了起来。
付完车资,高寒径直步行过横街,到“金沙城中心”
和阿角、阿富见面。
这俩小子近几天就总给高寒和大砍打电话,要求拉他们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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