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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迟墨笙豁了出去:“迟凛不愿意,您何必要逼他!”
“什么愿不愿意!
他愿意的事是错的,你当爹的不好好教育,还纵着他性子来么!”
“给我滚下车!
一会我再收拾你!”
“我不,”
迟墨笙咬牙反抗:“我要送他走,爸,求你让个路。”
“墨笙,”
迟老爷子沉下脸:“我数三个数,下车。”
“一,”
“二,”
后面宾利后座门被打开,一个声音打断他:“迟老爷一把年纪,何必脾气那么大。”
夏宸衍惊异回头,郁晟儒竟是也跟了来。
男人走向前,颔首示意:“迟老爷,好久不见。”
“你是……郁晟儒!”
老人微微吃惊,随机冷哼:“我就说我这儿子怎么有胆子做出这样的事。
原来有人替他出谋划策;”
“但这是我们家务事,晟爷一个外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谁说这是你们家务事,”
郁晟儒挑眉看他:“你绑了我老婆的兄弟的老公,就不是家务事;”
“也一把年纪了,拽着权不肯撒手颐养天年,天天操心过度,也不怕突然就这样去了,怎么,还真打算一辈子为迟家发光发热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嘴里说些戳人心窝子的话:“就算你绑了迟凛继承迟家,他不愿意结婚生子,一辈子念着夏宸衍,就和你儿子一样,迟家一样是,断、子、绝、孙。”
“迟驭,”
郁晟儒喊了他名字:“人老了就要服老,有些事管不了,也不该你管。”
对面迟老爷子背气到发抖,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模样,眼神阴鸷:“郁晟儒!
你别欺人太甚。”
“啧,我一向尊老爱幼,得看你给不给我机会;”
“我也数三个数,把路给我让开。”
晟爷面色一转,鹰视狼顾,十米的距离空气骤然紧绷。
“英国山高路远,要是老巢现在出点什么事,你也鞭长莫及吧。”
“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准备了点东西,防患于未然;”
“我今天要是过不去,”
威胁人的话说得云淡风轻:“迟家的医药实验室,大概会出一点小小的事故。”
驭心知肚明,合作多年,岚省晟爷的话,绝不是恐吓玩笑。
目光若能化作实质,郁晟儒应该全身都是窟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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