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蕙一路疾行,很快就寻到了地方。
赵如芸一身素衣,正坐在偏殿门口,手拿树枝,教身边的小宫女认字。
“先一撇,再一捺,就是个人字……”
听到动静,她抬头望过来,竟然朝姜蕙微微一笑,起身规规矩矩施了一礼。
“庶人赵氏,请贵妃娘娘安,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看着与当初在锁月池风来亭边的初见一样,举手投足,自有气度。
“起来吧。”
姜蕙并不惊讶她的态度,声音淡淡,“太后娘娘已去往五台山,归期不定。”
赵如芸重新坐回椅子上,颔首道:“我知道,邱太医跟我说过。”
她将身边的小宫女打发离开,视线落在秋葵手上被红布盖着的托盘一瞬,又转回姜蕙身上。
“邱太医是否跟你说过,昌平侯府灭族之日不远?”
丰实从殿内搬来椅子,用手巾擦拭过一遍,请姜蕙坐下。
“你说什么?!”
赵如芸眉头一皱,忍不住接话道。
她仔细打量姜蕙冷淡的面色,又恢复了平静,道:“我如今已是将死之人,贵妃娘娘何必诓我?上次……之事,陛下既然选择以‘德行俱失’的名义将我打入长门宫,就不会将这件事宣之于众,昌平侯府也不会有事。”
解释如此多话,看来赵如芸还是很在意家人的,也是,听闻昌平侯府被寄予厚望的二公子赵权今次恩科要下场一试,马上就是九月的会试了,眼看锦绣前程就在前方,怎么能被她这个亲妹妹害了?
只是,听到株连家人,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巫蛊之事……
姜蕙微一挑眉,徐徐道:“你做下谋害皇子之事,就要有牵连家人的觉悟,本宫今日过来,便是亲自送你上路,至于你的家人,不久后就会与你相见……秋葵——”
“是,主子。”
秋葵将托盘上红布一掀,露出一只酒壶和一只瓷杯。
“本是有白绫、毒酒和匕首任你挑选的,不过念在你腹中孩儿,便只赐这最体面的毒酒……你是自己喝,还是本宫帮你喝?”
姜蕙淡淡道。
赵如芸神色惊惶了一瞬,很快冷静下来,笑道:“什么谋害皇子?我腹中尚有皇嗣,陛下绝不可能赐下毒酒,贵妃娘娘何必如此?”
“是啊,”
姜蕙回以一笑,柔声道,”
可是你害了本宫的年儿,即便本宫要你一尸两命又如何呢?秋葵,丰实,送赵庶人上路。
“
“是!”
两人齐齐应声,丰实上前将欲要跑走的赵如芸按住,秋葵倒满一杯清澈的酒水,走到她面前,作势要强逼她喝下去。
“我没有——”
赵如芸使劲挣扎,终于露出仓皇之色,大声道,“我没有害你的孩子!
陛下要是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姜蕙似乎已经认定就是赵如芸害了年儿,并不理会她,仍坐在一旁,任由秋葵灌毒酒给她。
“我真的没有——咳咳——”
赵如芸躲闪不及,被灌进了少许酒水,立即俯身干呕起来,“——咳咳——赵嬷嬷只是负责照顾我,她什么都不知道,更出不去长门宫,害不了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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