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工作忙,有时候一个月都不着家,宋凯铭是在替他尽孝。
钓鱼是个磨耐性的活儿,有时候在岸边一坐就是大半天。
往常宋凯铭都是订外卖,这回有厨子随行,倒是方便很多。
陆际左手提三个保温桶,右手拎着宋凯铭的钓具,超敬业拎包小弟.jpg。
刚到公园,就看见老陆同志规规矩矩等在门口。
一看到宋凯铭,那张老脸顿时喜笑颜开。
然后一转头看见后面的陆际,笑容消失。
陆际:“?”
“你怎么来了。”
陆爸露出一个地铁老头看手机的表情。
陆际:“……爸,我是您亲生的吗?”
你看你那嫌弃到极致的样儿。
“难说。”
陆爸摆摆手,又转向宋凯铭,脸上的褶儿都开了花。
“铭儿啊,咱走着?”
宋凯铭“哎”
了一声,粲然一笑,“爸,咱走着——”
人家父子俩有说有笑进了公园,陆际拎着两副钓具哼哧哼哧跟在后面。
亲儿子的身子长工的命啊。
钓鱼这事儿,对于爱好者来说是乐在其中,对于行外的来说就是要了妖命。
陆际瘫在湖边,看看左边的开明兽,又看看右边的老陆吾,再看看头顶上的大太阳,默默从口袋里掏出墨镜。
“你们不晒吗?”
“嘘——”
×2
陆际:“……”
成吧。
成年陆吾背着手出去转悠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俩遮阳伞。
湖边三把椅子,陆际坐在中间。
一手撑着一把伞,左右开弓,把阴凉留给亲人,把晒秃噜皮留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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